心中莫名的對權容花有些反感,魏青鸞輕咳了一聲,說道:“五夫人客氣了,魏青只是附近一個虔誠信徒,因為母親早喪,便過來到祥雲寺為她吃齋唸佛幾日。”此時,她說的一口穿越前的普通話,全然沒有了之前常州府的一點口音,跟著京城的話語倒是有幾分相似。
權容花聽了笑眯眯的點點頭,說道:“那小姐節哀順變,只是你一個孤身女子住在這裡,怕是多有不便吧?”
“孤身一人來這裡禮拜更顯虔誠。”魏青鸞一句話,堵得權容花一時無話可說。
過了一會,權容花才幹笑著說道:“魏小姐,咱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聽說隔壁住了一個單身女子,就禁不住好奇過來看看。”
“五夫人看過了吧?”魏青鸞微微一笑,不再言語了。
一聽這話,跟在權容花身邊的丫頭婆子見權容花還兀自東張西望卻沒有離開的意思,都禁不住面面相覷.自家夫人真是夠丟人的,人家就差說沒事了趕緊走,可夫人卻還沒有反應過來,真是自討沒趣。
可她們素知權容花的脾氣,也不敢出言提醒,只能低著頭在旁邊站著。
權容花這邊,卻在確定院子裡確實沒有其他人之後,又上下打量著魏青鸞,見她雖然穿著不錯,但因為身邊沒有跟著人,心中禁不住暗自鄙夷。又站了一會,見魏青鸞並沒有請自己進到房中說話的意思,她的臉色也慢慢拉了下來,最後冷哼了一聲,帶著人離開。
等那些人都走了,魏青鸞才走到院門處將院門關閉,想了想又大開門走了出去,將院門落鎖,然後向著前面的寺廟大殿而去。
而權容花回到院子後,直接去了主房。
這裡的主房裡面已經改成了佛堂的模樣,雖然林老夫人年紀還不到六旬,身體也算是硬朗,但由於府上鉅變,曾經經歷過一段時間的愁腸百結的歲月,早已經是滿頭白髮。此時她一身青色素衣簡袍,頭上也只是用一根銀釵挽了頭髮,正坐在那裡喝茶。
一身米白色簡裝的魏寶珠正乖巧的侍立在林老夫人身後,輕輕為她錘著肩膀。
“好了丫頭,別累到了。”林老夫人將茶盞放下,含笑拍拍魏寶珠的手說道:“老身身邊現在多虧有了你相伴,只覺得身體都硬朗了幾分。”
“外祖母,”魏寶珠眼眸中的厭惡一閃而過,卻笑著說道:“那是您老人家有福氣。寶珠還沾著您的光呢。”
“傻孩子,”林老夫人將魏寶珠拉到面前,嘆著氣說道:“還是外祖母不好,若是當初能儘早找到你們,說不定你娘也就不會去的那麼早了。”
此時,眼看著權容花走了進來,林老夫人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兩個也去準備一下吧,兩刻鐘後我們一起去前殿。”
她們剛來到寺裡,還要安置帶來的物件,所以先到的這個院子.現在帶來的供品等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當然要到前殿供著將軍府上那些亡故者的靈牌,還有長明燈的地方去祭奠,參拜.
“好,”魏寶珠在林老夫人起身的時候,順勢扶了一把,此時也開口說道:“到時候我捧著母親的牌位一起過去。”這是之前已經說過的,這次過來順便把林承媛的靈位和長明燈也供起來。
“去吧,”林老夫人輕拍了魏寶珠的手一下,眼眸中全是慈祥。
然後眼看著魏寶珠向著門口走去。
而見林老夫人看到自己來了就起了身,顯然不想讓自己在她跟前,權容花心中暗恨,卻也臉帶笑容的說道:“母親,若是你這裡不需要兒媳,那兒媳過去服侍寶珠更衣。”話說的好聽,心中卻是暗自咬牙切齒,老太婆,你對我這樣,且看以後如何吧。
“好,好,”林老夫人擺擺手,她對權容花還真是沒有太多的不喜歡,只是有些厭煩她有時候的那種過於殷勤伏低做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