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個做孃的會拿自己兒女的身體開玩笑。”杜氏大聲說道

“你可知今日念念被這畜生給咬了,去請女醫,但被你給請這兒來了。”

杜氏聽此更是生氣:“我說呢,怎麼老爺來了這兒對我便是各種質問,原來是因為那個小賤人。”

聽到杜氏喊小賤人,墨老爺讓她注意言辭。

“好,我注意言辭,那老爺這是什麼意思,是覺得這畜生是我讓它去咬的?”杜氏指著那瓷罐的

墨老爺反問:“難道不是嘛,你做的事兒還少嗎?”

“我做了什麼!要你這樣對我 ”杜氏實屬冤枉。

“不必我說,你自己心裡清楚”

對杜氏來說,有些確實是她出手了,也有被梅娘陷害,真是有苦說不出。

但這幾年杜氏已經懶得管了,只想管好自己的兒女,可就算如此,也容不得她這麼冤枉自己。

“好,既然老爺這麼向著那對母女,棄我們於不顧,那我也把話放這兒,這畜生若是我讓人放的,便讓老天爺收了我去吧,我不活了。”開始還硬氣的杜氏,也不禁流下了淚水。

墨老爺一時也理不清了,看杜氏這樣不算作假。

待墨老爺讓人拿著那青蛇走後,聽到動靜的墨雲寧來到了杜氏身邊輕聲問:“娘,你怎麼哭了?”

“唉,你爹真是被外面那個賤人迷的分不清裡外。”

“是出什麼事兒了嗎?”墨雲寧試探的問

“那個小賤丫頭被蛇咬了,你爹為了她來質問我,是不是我做的。”杜氏忽然察覺到了不對,話說知女莫若母,平日墨雲寧有點小傷小病都不願看醫吃藥,今日怎的沒什麼病症也一大早讓她去請女醫。

“是不是你做的。”杜氏問道

“啊!不是啊,我都不知道這事兒。”墨雲寧略顯慌亂,到底是太嫩了,杜氏一眼便看出了不對。

杜氏驚訝,沒想到這竟是自己女兒做的,生氣的質問道:“是誰唆使你的?說!”

見杜氏生氣了,墨雲寧不知所措,怯怯的回答道:“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小賤人和趙哥哥拉扯不清,明明爹爹說要給我和趙哥哥許親。”

杜氏聽此皺緊了眉頭,呵斥墨雲寧:“你這話怎麼說的出口,為娘沒有教過你嘛,沒有說好的親事萬萬不能說出口,這要是被人聽見你可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

“娘,我是真喜歡趙哥哥,而且爹爹也說了,依照趙哥哥這才華人品,升官發財封侯拜相是遲早的事。若真如此,讓孫念念搶了先,我真是後悔死。”

“此話萬萬不可與旁人說”

“我知道了,娘”

聽墨雲寧乖乖應下,杜氏才不屑的開口:“就那個小賤人想攤上一門好親事,做夢去吧,也就是個做妾室外室的命罷了。”

墨雲寧突然眼含淚水的望著杜氏說:“娘,即便如此,我也不想與她共侍一夫。”

說罷,憋不住眼淚大顆大顆掉下來,這麼多年,從小到大,杜氏與梅娘之間明裡暗裡的事兒,還有墨老爺的偏心,他的不作為,墨雲寧看的太多了,她實在害怕。

杜氏見女兒哭了,也知道她在怕什麼,趕忙安慰道:“放心吧,為娘一定不會讓你走上我的老路的。”

安慰了一番墨雲寧後,讓她回房休息,杜氏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兒

“尹嬤嬤,你說寧兒如今這樣是好是壞。”如今的寧兒也害人了,學會反擊了。

“以老奴來看,二小姐這是長大了”

“確實長大了,只是手段欠佳。”

“自然還得夫人多調教才是。”

“你說這次真是寧兒自己氣不過,還是有人挑唆,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