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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柴進的莊客都在喝彩,就是最開始的行腳商們,就算聽到山賊田虎的名號,也沒有人露出異色,甚至有人也在高聲歡呼。
卞祥一戰被擒,被喬冽提著拉到眾人面前。這黑臉大漢也是硬氣,也不叫罵,任由喬冽提著,只是心中屈辱越盛。
田虎也不驚異,似乎天下就沒有能夠讓他驚異的事了。
卞祥被扔在席子上,喬冽回去繼續喝酒,不再理會卞祥。早有柴進的莊客去把卞祥的大斧撿取過來,柴進接過,竟感覺十分沉重!
“早就聽說卞祥力大無窮,這大斧全由精鐵打造,重百多斤,常人只能拿起,想要舞動何難!”
喬冽心中也是預設這點,自他修成武功出山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高手,若非他的武功剛好剋制對方,這戰鬥的結果就不會這般明瞭了。
在尋常人看來,這兩人的交手不溫不火,要不是喬冽的輕功有幾分看頭,眾人只當這是戲樓的表演了。但只有武藝高強的人,比如柴進和身邊的三大高手,能夠看明白兩人的厲害外,其餘的人都沒看明白其中的款曲。
田虎看著卞祥的狀貌,奇偉壯闊,虎背熊腰,心中甚喜。但對於怎樣降服這樣的猛將,他就有些頭疼了。
他雖然煩惱要怎麼做才能收服卞祥,但臉上的笑意不減,走到卞祥身前,“卞祥壯士,適才多有得罪,小可田虎,先替我兄弟在這裡陪個不是。”說著就要為他鬆綁。
卞祥劇烈掙扎,不願接受好意。
“聖人曾言家國天下之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田虎一屆反賊,無父無君之徒,有何面目給我陪不是?”
田虎也不惱,倒是喝酒的喬冽有些不爽,手上握著天蠶絲的一頭運勁,整條絲線開始緊縮,勒進卞祥的肉裡,一些地方已經有血珠滲出,這種痛苦更如同分屍。但卞祥都是不吭一聲的接了下來。
“道清,好了。”直到田虎開口,喬冽這才收起功力。
田虎也不再鬆綁,而是長身站起,揹負著雙手。“你看當今這天下江山如何?天下是大宋的天下,天下人是大宋的百姓!大宋江山已歷經百多年,而百多年之前的社稷之君,又是何人呢?”
“……”作為一個認死理的人,卞祥不知道這些。他謹記聖人之言,但卻不知聖人是誰,處於哪朝哪代,做過何事。他只知道聖人乃是教化天下,啟迪眾生的人,說的話該不失偏頗才是。所以他一向以聖人之言作為準則,要撥亂反正,讓一切不遵禮法的人都回歸正途。他認為自己的作為是有意義的,所以就算沒有好處,他也一直在做。
而田虎,卻是一個有自己獨特思想的人。他也曾經是一個菜農,家裡有嬌妻幼子,生活平淡又幸福。可鄉紳看上他家的地,還不想花高價購買,便買通關節,隨便給了他一些罪名,要發配到邊關數年。他接受了。他不知道,那鄉紳不只是看中了他家的地,還看上了他的妻子。在邊關的幾年,他偶然立了功,終於可以提前返鄉。但他興高采烈的回去之後,卻沒能夠找到自己的妻兒,他心急火燎,到處打聽,終於得到了那令他絕望的訊息。
原來在他被髮配邊關的第二年,那鄉紳就抓了他的孩子來威脅他妻子就範,最終她受到百般凌辱死去了,而他的兒子,也被人在亂葬崗發現了,全身竟有多處骨折,一身都是各種傷痕!很難想象孩子是受過多少折磨才最終解脫的。
他發了狂,提著一把柴刀,仗著自己在軍中數年的武藝和與生俱來的力量和霸氣,他殺了鄉紳全家,當著鄉紳的面姦殺了他的女兒和妻子!他發洩完心中暴虐仇敵的快感,被官府通緝,他被當地綠林好漢相救,幸運的逃過一劫。
從此他開始結交豪傑,終於找到一些意氣相投的人,組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