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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之中,時間走得最快。

當寧雨飛再次睜開眼睛,天已經微微亮,不遠處,白馬在不遠處站著,並不時抬抬後腿。至於抓來的小廝小四,居然還躺在那兒,這貨,屬豬的吧!寧雨飛腹誹著,他是餓醒的,準備起來出去找點吃的。

正準備起身,寧雨飛看看小四的方向,小四還是一副衰樣的仰臥,這時候寧雨飛才開始仔細端詳小四的臉。

整張臉就很短,眉毛很粗,雙眼緊緊閉著,鼻子也很短,並且塌;最驚人的是他的嘴,上嘴唇緊貼著鼻子,將人中都擠沒了。他的臉也比較寬,整張臉形狀近似於正方形。但是當他的嘴咧開,感覺他的臉頰都一起裂開了。總體上看,不算很醜,也很年輕,20歲左右,膚色偏黃。寧雨飛把重點放在他的頭髮上。

現代男人大多數都是短髮,除了審美因素和區分性別之外,就是為加快生活節奏。不過這些對宋代人不適用。小四的頭髮在這個時代來看不是很長,但仍然有半米左右,凌亂的梳理過,最後捆成一個髮髻,用一條麻布帶捆住。寧雨飛記憶中的小廝只是多了一個可愛的紗帽罷了。

看著小四的樣子,寧雨飛淡淡一笑,忽然說道,“小子,我知道你早就醒了,想跑嗎?還不起來去找吃的!再不起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這兩天雖然在昏迷,但是寧雨飛還是記得那種被倒吊的痛苦,再說,這小子膽子小,不嚇他嚇誰?他很享受這種假扮壞人的感覺。

“嗖”的一聲,小四躲到了白馬身後,抱著白馬的一隻腿,癱倒在地上,不斷地顫抖著。

“好了,別裝了。先去找吃的,回來我們聊聊。”

寧雨飛從來沒有這麼餓過,他感覺現在就是一隻大象全部做成菜,他都能吃下去。

小四真的不再害怕,也是,一個屍體堆中出來的人不可能那麼膽小。

兩人分頭行動,小四收集柴火,寧雨飛尋找獵物。隨著兩人的行動,天色也漸漸的亮起來了。

天空如洗,金烏懸空。一片荒野,幾棵雜樹,一匹白馬,組成了一幅原始的水墨畫。不過很快,一個灰色的猥瑣人影出現在畫卷的盡頭,破壞了這種和諧的畫面感。

小四首先回來,懷抱著一大捆柴。放下柴,拿出竹筒做的水壺喝了一口找到的水,環目四顧,卻沒看到衣著古怪,頭髮很短的怪人。

雖然離開了熟悉的十字坡,小四卻不是特別沮喪。本來他就是流浪乞討為生,去年才被孫二孃抓去做小廝。要不是怕被殺,他早就逃走了,現在這個人雖然有點怪,但不像壞人,所以他打定主意跟著這個怪人。

等了很久,終於,寧雨飛出現了,雙手各抓了一隻野兔。

小四看見野兔,雙眼瞬間就亮起狼的光芒。跑過去,嫻熟的接過野兔,掏出尖刀,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只用了幾秒鐘,看得寧雨飛一愣。

“老大,您坐,喝水。”

小四的態度倒是讓寧雨飛吃了一驚的同時,有點感動。

寧雨飛是獨生子,也沒有堂表兄弟姐妹,父親常年不在家,母親很嚴格,每天都詳盡的安排他的生活。在學校,他開朗樂觀,但內心的排外般的孤寂,讓他只有好朋友,沒有推心置腹的好兄弟。就算是小胖和川美人,也只是才認識幾個月的好朋友,也許時間再長點,他們會成為他心中的兄弟。

“你叫什麼?”

看著開始處理食物的小四,寧雨飛坐下喝了口水,開始發問了。

“老大,我是個孤兒,從小就乞討為生,沒有名字。老闆娘讓我做小廝,就順口喊我小四。小四就算是我的名字了。”

“哦,這樣啊。”

遠空的雲很淡,日頭開始升高,草地上的幾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