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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竹簡這麼大,怎麼帶?放進包袱中也太佔地方了吧!這筆,這硯臺,有墨的話,我倒是可以畫出來,但有墨嗎?嗯?還真有!”寧雨飛學習過古代的筆墨紙硯,懂得磨墨,但卻沒有找到水。

“我去,這下面有的是水,難道我還下去?”他簡直要抓狂了,萬事俱備,卻借不到東風,這怎麼搞?

寧雨飛心中的糾結簡直無與倫比,找了一大圈都無果,也只得準備從蛇道原路返回,取了水再回來。

就在這時,他偶然瞟到一塊岩石上有一行字。因為有些小,他不得不走近些看。但看到這行字,他就想要給自己一巴掌,真是犯賤的好奇心!只見上面寫著“小輩,是不是要水?兩個辦法,一是自己用自己的尿,二就是下到底部去取,一來一回要不了多久。我勸你還是用尿吧,節約時間!千萬不要糾結啊,糾結最是浪費時間!”

當然,這都是經過寧雨飛解讀還原之後的內容了,原文是十分簡單的,短短二十餘字就表達了上述內容。

寧雨飛心中這個鬱悶,被一個古人,還是死了千多年的古人整蠱,是個人都會抓狂的,寧雨飛也抓狂了,他很生氣,但讓他用尿來研墨作圖,那又是不可能的事,雖然他沒有潔癖,但怎麼說也不至於用尿來做這種事。

所以,他只得老老實實地沿著蛇道向下滑。

……

渡江亭,是汾水邊的一處亭子,臨著渡口,山水相依,水天相接,景色很美。莊亦玄的馬車顛顛簸簸地來到了江邊,他下了車,領著兩個徒兒,朝著亭子走去。此刻,亭中已經有了三個人,或站著,或坐著,或仗劍斜靠著亭柱,都在靜靜等待著莊亦玄。

“老莊來了,還帶了倆娃兒,不是他孫子輩的吧?”坐著的是個老乞丐,喝著酒,頂著一個紅鼻頭,滿頭灰色的亂髮隨風飄動,一身破爛的衣裝,下巴鬍子粘連,一看就是個老朽了的乞丐。但只要看他的眼睛,就能在其中找到深邃莫測的神采,透出非比尋常的魔力,擁有這樣眼瞳的老人,怎麼可能是一個老朽的乞丐?當今天下,這樣的人只有一個,以‘瘋丐’為名的傅九。

“哼,好你個老叫花子,好了傷疤忘了痛,是不是想試試我的劍鋒?歷經前夜,我已經摸到了元神的邊緣,正想要試試元神劍鋒的威力!”

莊亦玄平日不苟言笑,專注於劍,就算是老友相見,也難免想要試試自己的劍鋒。

“哼,你那破劍法算什麼,等老子的掌法入了元神之道,定然讓你見識見識厲害!”傅九老知道現在慢了老友一步,雖然他也隱隱對踏入元神有了些許感覺,但畢竟還是慢了莊亦玄幾步,知道當下不是莊亦玄的對手,他也只得爭辯兩句,說兩句硬氣話。

“哼,等你領會了元神的奧妙再說吧,說不定到時候我都已經凝練好了元神!”莊亦玄的性格像是一個高冷的小孩子,總是喜歡在老朋友面前爭強鬥勝,雖然心中並沒有其他想法,但這張嘴就是忍不住要說些爭氣的話,而傅九也是這樣的情況,兩人就像是兩個老頑童,要相互爭搶糖果。

“對了,王贇的事情,老莊,你應該最清楚,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說話的是貌似最溫和的長者,銀白的發理得很順,正是人稱天下第一高手的‘白髮’柳中原。

說到正事,他們也就停下了沒完沒了的拌嘴,莊亦玄道:“早在今年年初,我在外遊歷訪友之時,曾遇到這個年輕人在雪山練劍,每一劍都蘊含著獨特的韻味,甚至帶著元神的韻律,這當即吸引了我。因為這個年輕人很陌生,但他的劍術修為並不在我之下,我當時沒忍住,和他過了幾招。當時之時切磋性質,我們都沒有施展什麼絕招,單純比的是對劍的理解,我沒有佔到一絲上風。我的劍術修為如何,你們都很清楚,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