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混蛋!趴在床上許久的馮惜月心中暗罵了一聲,明明挺正常的一件事,到了他的嘴裡總是那麼容易讓人想歪。

和她想的一樣,李星辰確實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將充滿靈力的指頭穿過她的肌膚,然後立馬就拔出了一顆要大上一圈的毒牙,緊接著馮惜月就發出一聲舒服的呼聲,原本壓在心口的悶堵感蕩然無存。

第二天早上,李星辰神色如常從馮惜月的臥室走出,在客廳裡陳莎莎吃人目光下,正襟危坐在沙發中間,儼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樣。

過了一段時間,馮惜月才從房中出來,一出門眼睛正對上在她身上不斷打量的小女警,俏臉浮現一抹殷紅丟下一句話就匆忙離開了這裡:

“你們聊,我去外面買早飯!”

關上大門的她鬆了一口氣,靠在門上回想起昨晚後續發生的一切,心中怦怦直跳,讓她有些羞喜交加。

在祛除了馮惜月身上的妖術以後,李星辰真的就沒有做什麼多餘的動作。反而是拉上毯子蓋在她身上,關上燈就這麼躺在了他面前,二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看了許久。

這天晚上,馮惜月將自己嫁給吳應後所受到的所有委屈,他死後遭受到的驚嚇,以及心中的迷茫全數說給了李星辰聽。這個比她還要小几歲的弟弟充當了一個完美的傾聽者,時不時還會為她細心開導,讓原本迷茫的她找到了新的目標。

想到這裡,馮惜月的眼中閃過堅定神色,站直了身子朝門外走去,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她已經決定了,以後的日子子不再成為別人的附庸,要獨立起來活出一個精彩的人生!

“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你要相信,我昨晚上真的什麼也沒幹!”

此時的屋內是一副詭異情形,在李星辰的要求下,秘書黃仙兒躺在沙發上正在替她幹手遊。而陳莎莎則是坐在他面前,一臉狐疑之色看著他,那審問犯人的眼光盯得他有些發毛。

“我知道。”

有一定刑偵經驗的陳莎莎自然能看得出來,大色狼昨晚上居然真的沒碰惜月姐,這也正是讓她不解的地方。

在她的眼裡,李星辰應該是那種比較膚淺,恨不得將所有美女收入後宮的男人,昨晚上那麼好的機會,他居然真的就當了一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陳莎莎微眯眼睛身子靠近李星辰,面帶促狹問道:“你是不是,那方面有什麼難言之隱?”

“笑話!”李星辰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像是受到了什麼天大的侮辱,指著陳莎莎說道:“哥哥我人稱金槍不倒小郎君,出了名的持久!”

“真的嗎?我不信,昨晚上那麼好的機會你都沒下手,不是有難言之隱是什麼?”

“喂喂喂,女青天大人,你這是在教壞我這個純情少男!什麼叫那麼好的機會,惜月姐如今正是脆弱的時候,我要是趁人之危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這一番話說到大義凜然,如果不是看到他時不時瞥向自己胸前的眼神,陳莎莎差一點就信了。

常年便衣出警的她平時會準備至少兩套衣服,這次也一樣,甚至還多準備了一套睡衣。此時剛起床,身穿睡衣的她身前有兩個釦子沒扣好,露出了一片雪白。

不動聲色將釦子扣好,陳莎莎不再開玩笑,坐直身子正色道:“現在惜月姐的問題也解決了,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下一步?當然是迴歸我的老本行,今天就帶你去給一個人算算命。”

一個小時後,位於藍江市西面邊緣處的清風觀門前,駛來了一輛價值不菲的越野車,正式告別了馮惜月依依不捨送別的李星辰一行。

“我說女青天大人,你一個女孩子為什麼總是開這種男人開的車?還有,警局應該不會配這種車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