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查了那個劇院嗎?”寂言問。
“查了!但是劇院的負責人說根本沒有印象。”葉梟回答。
“莫非是被抹除了記憶?”寂言再次追問。
“我們在劇院負責人身上沒有察覺到一絲詭異氣息。”沈辭嘆了口氣說。
“看來線索又斷了!”陳思瑤搖了搖頭。
“既然林妙妙這條線索暫時斷了,不如說說錢怡吧!”沈辭話鋒一轉。
“我都說了沒啥發現。”陳思瑤單手杵著下巴說。
“我在錢怡的臥室裡她睡覺的床頭髮現厚厚的泥土並且還很新鮮,我猜想有一個人經常站在那個位置,而且在錢怡失蹤後,那人也依舊站在了床頭的位置,但是臥室門是鎖住的。”寂言突然發言。
“會不會是她家人?”沈辭嚴肅地問。
“不可能,錢瑩從小父母離異和爺爺相依為命。”陳思瑤解釋。
“主要是臥室門是錢怡她爺爺親手鎖起來的。”寂言補充。
“會不會是她爺爺騙你們?”葉梟問。
“不可能,我當時用了幻術!錢怡爺爺又只是一個普通人,不可能抵抗住我的幻術。”陳思瑤表示不贊同這種想法。
“不是人!”其餘三人異口同聲說。
疑點太多,四人在咖啡館坐了半天,也有太多東西沒有證實。
於是四人決定先各自回家休息,明天一早再按照先前的分組再次去林妙妙和錢怡的家。
清晨,草葉上的露珠還未揮發,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一棟單元樓下。
鐺鐺鐺!
寂言敲打著陳思瑤小屋的房門。
“誰啊!大清早的!”陳思瑤帶有起床氣的吼叫了幾聲。
陳思瑤被敲門聲吵醒,她揉了揉自已還沾有眼屎的睡眼,然後把自已雞窩頭髮往後捋。
“你再不起來!待會就只能走路了!”寂言在門外喊。
“好煩啊!這個死木頭!”陳思瑤抱怨了幾句然後從床上翻起來。
她穿上拖鞋開啟了門。
“你這……”寂言眼睛直勾勾盯著眼前穿著白色性感小吊帶的陳思瑤。
陳思瑤聽到他的話又低頭看了看自已身子。
“不許看!你什麼都沒看……見對嘛?”陳思瑤羞紅了臉。
寂言剛想違背良心點頭。
砰的一聲!
陳思瑤把門使勁砸了關上。
“完了!他不會都看見了吧!”陳思瑤喃喃自語。
寂言第一次盯著一個女孩的身子看了那麼久。
“額!那個我什麼都沒看見 你快點,但是前提你……把衣服穿好。”寂言強忍心中的羞澀還裝作鎮定說。
陳思瑤會心一笑,然後走進臥室穿衣洗漱打扮。
他穿一件牛仔衣和牛仔褲,“要不先讓他進來坐著。”她喃喃自語。
她走到門前開啟了門,寂言用他深邃的眼睛盯著她。
“你先進來坐會,喝口水。”她推著寂言在沙發上坐下 ,然後接了一杯水給他。
“你家……”寂言欲言又止。
快遞盒、穿到發黃的襪子和喝完的蜜雪冰城杯子到處都是。
“這是什麼?”寂言剛想去拎起一個粉色摺疊起來,上面印有妙蛙花種子的東西。
就在寂言要拿起那個東西時,陳思瑤快速衝過來將寂言撲倒在沙發上,然後另一隻將那個東西緊緊捏在手裡。
兩人兩眼相對竟使整個雜亂的房間充斥著戀愛的氣息,他們鼻尖觸碰到一起。
寂言把頭扭向一邊,不敢直視陳思瑤的眼睛,“你要趴到什麼時候?”
陳思瑤這才反應過來 ,手杵著寂言的肚子然後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