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姜為救自已不知生死,以及世間各種結怨的人
他的身體開始不斷的搖晃,自從他成為執行官,每天都在目睹悲劇和手刃生靈!
“憑什麼?……,他們明明才迎來人生最美好的年紀,你就收走了他們存在的權利,就因為你是神嗎?就可以隨意……”葉梟怒吼著蒼天。
“我要人人都能掌控自已生命!你聽到了嗎?那掌管生死的神,我終將取代你,將這一權利歸還於每一個!”葉梟指著天,手握弒神劍。
身在葉梟心海空間的墨爾斯此刻打了一個噴嚏!
白潔坐在葉梟身後的一個土堆上,嘴裡含著一根草看著葉梟。
葉梟並沒有注意到白潔的存在。
“取代神嗎?想法很可笑,不過有意思,我喜歡。”白潔起身離開。
南陽市高樓大廈的頂部,一位舉止優雅的男人手舉著盛有紅酒的杯子品嚐。
“怨氣收集多少了?”男人看著燈火通明的南陽市問。
“白興村無一人生還,半路上我還殺了老爺子手下的一隻死物”錦鬼半跪與男人身後恭敬地說。
“幹得不錯,不過怨氣還遠遠不夠!”男人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
他轉身走到錦鬼身前,“殺了便殺了!”,他伸出手將錦鬼扶起。
男人的臉上充滿了更大的陰謀,“妹妹已經將全國的白衣女孩安全送回,你也把你手中的安全放回。”
“是!主人!”錦鬼一躍縱下百米高樓。
葉梟昨晚雖說情緒複雜,但是回到住處和追上了的陳思瑤和沈辭打了兩把王者就老實了。
清晨窗外傳來鳥兒的鳴叫聲和為生活奔波的人的鳴笛聲。
睡在沙發上的葉梟迷迷糊糊地醒來。
“啊!我幹了什麼!”葉梟看著沈辭的黑黢黢的腳搭在自已的嘴邊,甚至有一小部分是乾淨的。
“你在……鬼叫什麼!”一雙拖鞋從臥室內飛出打在葉梟的臉上。
沈辭此刻也被驚醒了,他看著臉上印著拖鞋印的葉梟一臉懵。
沈辭揉了揉眼睛,“怎麼了?”
“不能讓他知道,我昨晚深情地舔了他的腳。”葉梟喃喃自語,然後搖頭表示沒什麼。
其實沈辭昨晚做了一個奇怪方式的足浴夢。
他知道葉梟舔了他的腳,他本來想用手機記錄下這一美好的時刻,接過手摸了一晚上都沒有摸到自已的手機,又不敢起身怕驚醒了葉梟。
沈辭就想逗一逗葉梟。
“真的?你就告訴我嘛!”沈辭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搖晃著葉梟的身體。
“你不要……”葉梟話還沒說完。
一個打了雞血披頭散髮的女人從臥室裡怒氣衝衝走了出來,她像拎小狗一樣將兩人拎了出去。
砰的一聲!
門被鎖上的同時,還伴隨而來一聲怒吼:“打擾本小姐睡覺,後果很嚴重!”
兩人兩眼相對,一臉茫然,然後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
“現在怎麼辦?”沈辭垂頭喪氣地問。
“不知道!”葉梟小聲回答。
兩個人像兩個門神一樣一左一右蹲坐在門口,沈辭只穿了一隻拖鞋,葉梟一隻都沒有。
過道上時不時有行人經過,並且都對他倆投出了異樣的目光。
兩人硬是在過道上坐了兩小時,“她睡醒了沒!”沈辭目光呆滯。
“不知道!要不你敲個門?”葉梟提議。
“還是算了,萬一又打擾到她了!”沈辭對陳思瑤充滿了恐懼。
“那隻能繼續等著了!”葉梟數著路過的行人。
兩人慢慢在過道上睡著,此時買飯回來的寂言嫌棄地踢了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