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黑牛驚訝的問小清兒，小清兒輕蔑一笑。
“小屁孩在我面前裝杯，被我當眾扒了褲子打屁股，現在想想也是挺有趣的。”
黑牛一愣，賀禹至少是千年前的人了，竟然被眼前的少女稱為小屁孩！那小清兒得活了多久？
不敢去想，黑牛甩了甩頭，急忙轉移話題，問小清兒。
“清兒你說這與你的源種異曲同工是什麼意思？”
“那小屁孩被我打服了，非要拜我為師，我嫌煩，指導了一二，後面被煩的受不了，索性去了獸靈域，想來他應該是摸到了些門檻，天賦不錯。”
小清兒誇讚道，看了看緩緩浮空的本源珠，臉上看不出情緒，像是自言自語。
“本源珠出現在這裡，想來那小屁孩已經…”
聲音不大，黑牛卻聽的很清楚，失落的低下了頭。
小清兒手指輕點了下本源珠，本源珠便自己回到了黑牛體內。
“放心吧，小屁孩處理的很漂亮，這顆本源珠可以放心拿來用，等你真正以自身實力突破大圓滿時，本源珠就不會這般奇怪了，倒是讓你幸運的白撿了一道上級雷屬性。”
“不說這個了。”
黑牛搖搖頭，看向了身旁的龍湛。
“也就是說，除了光元素，龍湛現在也能用冰元素修煉是吧。”
小清兒點點頭。
“他傳承了冥冰的冰屬性，雖說本源珠沒改變顏色，但確實能共鳴冰元素了。”
黑牛聽後想了想，在龍湛略顯驚訝的目光中將極光三部曲與人傀獻祭塞入了他的手中。
黑牛原本想將風雷劍冢也一併交於龍湛，後來想想龍湛的屬性實在不匹配，也就放棄了。
而每當想起賀禹，他就情不自禁的對人偶產生一絲莫名的憐憫，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制作成的啊！他可以給人偶個痛快，但絕對接受不了將人偶的修為奪過來為自己所用。
而極地三部曲在黑牛深入瞭解後便看不上了，索性一併丟給了龍湛。
小清兒有些意外的看著黑牛，但也沒多講什麼。
龍湛將其收好，他不知道黑牛給他的是什麼，他只知道是黑牛給他的就收著，他不收，黑牛會不開心，他不喜歡黑牛不開心。
黑牛見龍湛乖乖收了下來，咧開嘴笑了。
“這幾天好好修煉人傀獻祭。”
黑牛叮囑龍湛道，龍湛依舊乖巧的點頭。
三人在此地休息了七天。
此刻。
龍湛的面前靜靜的躺著那具大圓滿人偶，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
“源法，人傀獻祭！”
人偶化為極為精純的能量緩緩注入了龍湛體內。
一段時間後，人偶慢慢破裂，隨著砰的一聲，人偶在原地爆炸，化為無數碎片，消失在了這世間。
龍湛體內的源氣波動也迅速拔高，雞蛋大小的本源珠照亮了四周，九顆本源珠慢慢旋轉，旋轉中一顆全新的本源珠緩緩生出，隨後十顆本源珠全部炸裂，在一陣空間波動下一瞬寂靜，如同時光倒流般，光點流轉，融合，一顆鴕鳥般大小的本源珠降臨於世。
黑牛感覺刺眼異常，無奈的閉上了雙眼，心中默默想著
“好傢伙，這都不用打了，開局就閃瞎眼。”
可能身處魔域的關係，光元素的波動並沒有太過強烈，周遭的溫度倒是冷下許多。
慢慢的，以龍湛為中心的事物開始慢慢凍結，黑牛暗叫一聲不好，剛準備拉著小清兒逃跑，可就在寒流抵達黑牛一米左右距離，便往回縮了回去。
龍湛睜開雙眼，周遭事物發出來清脆的炸裂聲，在一片碎冰浮沫中，晨曦般的光芒在濃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