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眾。

要是有一天她也能有這樣的演出那該有多好啊。

雲堇作為辛焱的忠實觀眾,兩人其實私下裡經常有所往來。

只不過對方在彼此的心裡都是特殊的存在,就如同辛焱羨慕雲堇能登上這等舞臺,其實雲堇也羨慕辛焱可以打破常規展示自我的性格。

這次神女劈觀的新戲,雲堇也是特意送了兩張票給辛焱,請她前來觀賞。

要知道這場的戲票可是千金難求,就連白啟雲自己都沒有主場票,也就只有承辦商的雲翰社能掏出來不到這十張左右的親戚票了。

“喂喂,你在看什麼呢。”

看著身旁站起身不斷張望的胡桃,辛焱原本就黝黑的臉龐顯得越發的深沉,連忙將站起來的少女重新拉回座位上。

這傢伙怎麼在人這麼多的地方還胡鬧。

聽到同伴的聲音,胡桃這才停下來了自己異於常人的舉動。

“誒呀,我這不是在找這家店的老闆嗎,那傢伙從我進門就沒見到他,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之前被白啟雲好說歹說給勸回了往生堂,但胡桃越想卻越不對勁。

等等,那個男人該不會是嫌她麻煩才哄她回去的吧。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場上的形勢突然一變,幾位雲翰社的成員從幕後走出,引來了一陣激烈的掌聲。

比起她這個不怎麼看戲的人,這些老聽眾的激情顯然要大上許多,就連一旁的辛焱也瘋狂地‘呱唧’了起來。

迎著胡桃的目光,辛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嘿嘿,我這不是在給雲堇應援嗎。”

‘應援’這個詞也是辛焱從書裡聽來的,據說在偶像文化發達的國度裡這個詞彙十分的常見。

與兩人之間的無厘頭交流不同,周圍的嘈雜聲在達到了一個頂點後猛地開始低沉了起來。

原來是雲翰社拉出來了幾臺樂器開始彈奏,將人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

隨著人們逐漸安靜下來,會場裡只有了些許竊竊私語的聲音。

燈光在室內變得黯淡,幾臺大燈將光芒全部投注在了舞臺之上,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舞臺中央。

一陣陣悠揚的絲竹聲在酒樓內迴響,如同一陣春風,讓人不禁沉醉於此。

隨後,古琴的聲音在高潮處出現,將場內的氣氛帶向了另一個頂點。

大幕,緩緩拉開。

場下的觀眾紛紛將心提到了嗓子眼處,因為能有這種排場的人在雲翰社只有一個。

果然,當紅幕拉至兩旁時,站在舞臺之上的雲堇在眾人的圍觀下露出了真容。

“唔哦”

雖然因為禮儀觀眾們不能大聲呼叫,但云堇的妝容還是讓人們在下方小聲地驚歎了起來。

就連看慣了美人的胡桃也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

看樣子她應該對‘美人’這個詞彙再次重新整理下她的認知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雲堇在臺上醞釀了片刻,等待著伴奏的繼續推進。

少頃,她緩緩睜開雙目,眼中如同秋日流水,盪漾清波。

少女的嗓音如同一隻清脆的黃鸝,在林間婉轉呻吟。

“可——嘆秋鴻折單復難雙”

雲堇的聲音一出,立即就將在場的眾人帶入到了那一段光怪陸離的天衡山腳下的傳說之中,讓人難以自拔。

少女的嗓音與琴聲此起彼伏,互相回應。

傳聞,天衡山腳下曾有邪神出沒,為魔神遺念作祟。

彼時的人們被邪神侵擾,苦不堪言,其中甚至有一戶人家為邪神獻上了自己的孩童。

所幸那女孩乃是巾幗英雄,拔劍蕩平邪神,但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