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十一月份的清晨很冷,天雖剛矇矇亮但街上的人卻已不少,旭日的陽光散落,似金箭般穿過雲層。

作為一線城市的天城,人口足有兩千五百萬,是夏朝的五大經濟中心之一。

為了慶祝,陳淵特地找了一家小酒館。

別的酒館或許只有小吃,但這家酒館的老闆一直都是自己出手做餐。陳淵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叫它酒館而不是餐廳。

酒館的名字叫做浪廳,藏在城中的一個小角落裡,主打一個高階,老闆是個中年男子,很有一種儒雅的氣質,酒館不大,但裝修風雅服務很好,能來這吃飯要不然是提前預約,要不然就是老闆的朋友。

陳淵跟這個老闆是舊相識,與蘇婉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吃飯了。

推門進去,懸掛的風鈴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響。

正在調酒的浪廳抬頭看了過來,發現是陳淵與蘇婉微微一笑。

陳淵也不知道面前的中年男人叫什麼名字,中年男子從沒說過,只告訴陳淵叫他浪廳就好。

“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浪廳微笑著問道,一舉一動都給人一種優雅又放浪不羈的感覺。

“想你這裡的味道了,還是老樣子吧浪哥,給我來一杯悲情之海。”

陳淵笑著回答道。老樣子是指陳淵與蘇婉在這經常吃的幾道菜,悲情之海是浪廳調的一種酒,不烈,但很有味道。

“也給我來一杯吧,麻煩你了浪哥。”此時,陳淵身邊的蘇婉也開口說道。

“這有什麼麻煩的。”浪廳一邊說一邊輕輕搖頭,似乎在無奈於蘇婉的客氣。

陳淵拉著蘇婉坐了下來,不一會浪廳就端著兩杯酒走了過來。

悲情之海,是對愛而不得之人的眼淚。這是浪廳告訴陳淵的,陳淵剛知道時只感覺浪廳很文藝,後來閒聊時才知道浪廳之前有一個很愛的女人,只不過兩人最終還是走散了,所以浪廳來到了這裡開了一個名叫浪廳的小酒館,調製出了一杯名叫悲情之海的酒。

不一會,幾道菜就全上來了,浪廳還多贈了一道小菜:“慢用。”

菜品味道很好,陳淵一直可惜浪廳沒有真正的開一家餐廳或者去一家餐廳做廚師。

酒館裡放著輕鬆舒緩的音樂,陳淵與蘇婉細細的品嚐著,浪廳就在那邊打理著酒館。

此時整個酒館內只有他們三人,這種獨屬於秘密的靜謐氛圍讓人沉醉。

陳淵很享受這種感覺,尤其是與蘇婉在一起時。

還不待陳淵更加的享受一番,整個酒館內都微微的搖晃起來。

陳淵皺起眉來:“怎麼還地震了?”

蘇婉也是一臉懵逼:“天城之前的一次地震是什麼時候?”

震動感越來越強,搖晃的也越來越厲害,“砰砰砰”酒杯砸落在地上的聲音不停傳來。

“你們兩個別吃了,沒看見地震了嗎!”浪廳頗為焦急的對著兩人喊道。

“陳淵,我們快點躲起來!”蘇婉一臉擔憂,就要拉著陳淵躲起來,扭頭才看到陳淵臉上那種凝重的臉色。

“我記得浪哥有車,你們兩個趕快開車離開天城,越遠越好!”陳淵對著蘇婉一臉嚴肅的說道。

蘇婉猛的反應了過來:“是你之前說的那種東西?”

陳淵點了點頭,扭頭看著浪廳:“浪哥,麻煩你了,帶著蘇婉離開天城!”

浪廳不明所以,正想問陳淵到底是什麼情況,外面突然傳來一聲爆炸聲。

三人走出酒館一看,原本晴朗的天空已經變得灰濛濛了,天空中出現了一道漆黑的裂痕,一隻巨大的爪子從那道裂痕中伸出,爪子猙獰恐怖。不斷有導彈轟擊到那隻爪子上,卻沒能將其擊退半分。

人群已經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