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天蘭慘叫著,只聽撲通一聲落水的聲音,岸上早就沒了她的身影。

一旁和她一起的雌性似乎也是嚇蒙了,站在原地沒有回過神來。

宋瑾喬手裡捏著石頭上下拋動,眼神冷冷地看著那三個雌性,輕笑:“你們幾個也想和她一樣下去洗澡嗎?”

那三個雌性不約而同地向後退了一步,又迅速搖頭。

“不…不用了。”她們緊張地盯著宋瑾喬,就怕面前忽然飛過來一個石頭。

那河水也不太深,也不急,既淹不死人,也衝不走。

天蘭正大罵宋瑾喬,邊站起來,眼看著宋瑾喬要離開,她一個怒氣,猛的站了起來。

但一個沒有站穩,只聽“撲通”一聲,整個人又摔進了河裡,頭磕在河邊的石頭上,臉又被一個樹枝劃出了一道口子,緊接著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宋瑾喬看著她那副樣子,扯了扯唇角。

自作自受。

隨即轉身離開。

……

天蘭向族母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事情的經過,並且惡狠狠地控訴了宋瑾喬的罪行。

族母顯然是不太相信。

自己這個女兒什麼樣子,她還是知道的,而已宋瑾喬那個小雌性看起來也不像是自己女兒口中的那個樣子。

她揉了揉眉心,打斷了她的話,道:“最後一個治癒晶石已經沒有了。”

天蘭正說著,徒然聽到這個訊息,虎軀一震,捂著自己半邊受傷的臉,不可置信,尖銳的喊道:“怎麼可能!我今天早上還看見那個治癒晶石了!”

族母無奈道:“那個治癒晶石我已經給了那個小雌性了。”

天蘭愣了幾秒,眼睛瞪得大大的。

“為什麼!為什麼要給你個惡毒的雌性!獸母,我才是你的女兒!”天蘭歇斯底里的喊著,聲音尖銳刺耳,面容猙獰地擠成一團,整個臉龐漲紅色,氣得幾乎要爆炸。

族母深呼吸了一口氣,儘量放緩自己的語氣,淡淡道:“那是你的獸父決定的,這次鼴鼠之戰,那個小雌性功不可沒,所以才會把治癒晶石當做獎勵送給。”

“你要是需要,要去問那個小雌性,看看她能不能借給你。”

“不可能!”天蘭揚聲大叫。

要讓她去求那個惡毒的雌性?

這簡直不可能!

做夢去吧!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獸母冷冷地看著她。

天蘭攥緊了拳頭,怒氣衝衝地跑出了洞穴,正好和一個看起來和族長年齡差不多大的雄性打了一個照面。

那個雄性看見跑出去的天蘭,有看見裡面的族母,走了過去,站在她的身邊。

“怎麼了?那麼大火氣?”那個雄性攬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臉頰,輕輕問道。

族母就順勢靠在了他的身上,淡淡道:“沒什麼,言。”

言若有所以地看向已經沒了天蘭影子的洞穴外面。

……

天蘭心情不好地走在部落裡,兩個正在交談的雌性正好從她的身邊路過。

“最近不要去後山了,那裡有大片吸引兇獸的花開了,要是粘上可就不好了。”其中一個雌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