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好大，三歲半的江晚趴在媽媽的懷裡面，圓圓的大眼睛晶瑩水潤。
“媽媽！要那個！”
沈玉如扭頭，“寶寶，那個是男孩子穿的，我們是女孩子，要穿小裙子。”
江晚看著自已距離那裡越來越遠了，很是著急。
“媽媽！晚晚有錢！”
沈玉如一邊看周圍的衣服，“嗯，媽媽知道，我們晚晚壓歲錢很多。”
“買那個！”
江晚小手手指嫩嫩，又白又短，指著那件半袖：“哥哥要穿！”
沈玉如皺眉，開始覺得不對勁。
“晚晚，哥哥是誰？”
江晚小奶音軟軟糯糯：“哥哥就是哥哥！”
“為什麼晚晚要給哥哥買衣服呢？”
“哥哥衣服破了。”
小糰子蹬著腿，沈玉如就把她放在地上。
“噠噠噠——”江晚小跑著跑過去。
揪住那個模特身上穿著的褲子。
“姐姐——！”
導購員聽到聲音，半天沒找到人。
“姐姐，晚晚在這裡！”
在模特後面看到了一隻軟糯的小糰子。
導購心都快要化了，蹲下來：“小妹妹，怎麼了？”
“軟軟要買這個大哥哥的衣服。”
小奶娃兩隻小手搓著衣角，“晚晚有錢！”
沈玉如走過來，“晚晚，你知道哥哥穿多大的衣服嗎？”
江晚搖頭，頭上的兩個小辮子也跟著晃來晃去。
沈玉如抿唇，“這樣吧，就把這件包上。”
“好的，女士。”
江啟年走過來，舉著女兒坐在肩膀上面，江晚“哇——”一聲，注意力立馬被轉移了。
“晚晚，爸爸帶你去看看你的小裙子，好不好？”
“好~！”
沈玉如付好款，提著袋子跟著他倆往兒童區那邊走。
“這件好看嗎？”
這是一件層層蛋糕裙。
江啟年點頭，“晚晚，喜歡這件裙子嗎？”
江晚趴在爸爸的頭上，託著小腦袋：“喜歡！”
沈玉如放在推車裡面。
“這件呢？”
清新碎花裙。
“也好。”
沈玉如拿著裙子看了他們父女兩眼，決定還是自已挑吧。
之後又挑了幾套揹帶褲。
“走，結賬！”
江啟年抱著江晚，放在地上：“晚晚，你和媽媽站在這裡，爸爸過去結賬，好不好？”
江晚點頭，但她的眼神顯然又被什麼東西吸引走了。
沈玉如瞧了一眼，忙拉著她的小手：“得了，一起走吧，等一會兒該找不到了。”
“也行。”
一家三口來到結賬的地方，櫃檯的員工正趴著睡覺。
江啟年在桌子上面磕了磕手指，她立馬坐起來，戴好眼鏡。
“您好，先生，女士。”
“結賬吧。”
“好的。”
“總共是五百三十八元。”
“請問是現金支付還是掃碼支付？”
“掃碼。”
“我掃您。”
“微信到賬五百三十八元。”
“走吧。”
從商場裡面出來，江晚一眼盯住對面的店，“爸爸！咱們去吃當勞吧！”
“當勞？”
江啟年順著女兒的視線瞧去，不禁笑起來：“好。”
“先把東西都放在車上。”
沈玉如從包裡拿出紙巾，給江晚擦鼻涕：“我帶著晚晚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