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冬諸淡定地轉動玉戒,“王媽,你是不是發現什麼?”

王啦棠不敢回答,卻在心裡吐槽。

對,我發現王媽臭不要臉,私自給你加料。

難怪腦海裡的王媽撩衣服,原來她在擠東西出來,再攪拌冷藏過的羊奶。

實在匪夷所思。

若是被少爺厲冬諸得知真相,這城市不會有她的立足之地。

劉管家神色凝重,盯著王媽不放,答案不說出他誓不罷休。

王啦棠扯出難看的笑容,正面對厲冬諸,“少爺,根據物理定律,任何新鮮的食物經不起時間磋磨,所以我們戒掉羊奶可好?”

王媽做出的事情,她王啦棠昧著良心也幹不出。

厲冬諸似乎有動搖,“那些羊也沒用,全殺了喂叮噹。”

叮鈴當兒響?厲冬諸有什麼大病?

在殺羊的時候還放叮噹,當成羊咩咩的死亡進行曲嗎?

好毒!不如她準備點孜然辣椒粉,為羊咩咩釀出好味道?實現最後的羊生價值。

正在王啦棠胡思亂的時候,一個女孩拉著一隻二哈進來。

二哈伸出長舌頭斯哈斯哈,尾巴不斷旋轉,停在厲冬諸腳跟前,可憐巴巴看著他。

女孩順著二哈身邊蹲下,撫摸它背後的毛髮,仰起頭溫柔說道,“少爺,叮噹今天跑了五公里,它跟你一樣棒棒的~”

王啦棠恍然大悟,突然想起叮噹是條狗,還是滑稽的二哈。

五公里聽起來誇張,只是小姑娘短褲下的粗壯的小腿,五公里倒是有可能。

“你幾分速?”

劉婷怡不解抬頭,臉蛋光滑,溢位青春氣息,“王媽,我沒開車,只是陪叮噹跑步。”

幾分速是從馬拉松那裡得來的知識,王啦棠在大學的時候參加過馬拉松比賽,想當年她跟著三分速的帥哥跑,可有動力。

口水差點噴出來,臉上扯出一絲猥瑣的笑容。

突然叮噹對著王啦棠吼叫,嚇得王啦棠跳起來,“我靠。”

“……”

“王媽,注意言語表達,被外人聽到多不好。”

“王媽,對不起,都怪婷怡沒看好叮噹,它平時很乖的,今天突然吠叫可能是聞到濃烈的香味。”

嫌棄王啦棠噴香奶奶的奢侈水,小女孩嫉妒恨啊。

話裡帶著茶氣,耳朵隱隱發癢。

王啦棠蹲下來,扯長二哈耳朵,大臉湊近,“造反了,叮叮噹。”

“嗚嗚……嗯嗯……”

叮噹瞪大狗眼,掙開她的手,闖進王啦棠的胸前,發出嚶嚶叫聲。

色狗!

王啦棠尷尬地撫摸狗毛,順勢抱起二哈,往後倒退兩步,差點崴腳,這貨重死了。

“少爺,我帶二…叮噹去美髮。”

啞巴瞎厲冬諸,她自作主張離開。

劉婷怡神色昏暗不明,雙手揪著衣服,她在等少爺誇獎,可這麼被王媽打擾,少爺鐵定忘記她說的話。

王媽真的令人討厭,又醜又礙眼。

劉管家見情形陷入僵局,“婷怡,你下去為少爺泡杯貓屎咖啡。”

“好的,少爺等我~”劉婷怡發出波浪線語氣。

厲冬諸從劉婷怡牽進叮噹狗進來後就沒說話,木著臉,以為他對剛才的一切很生氣。

劉管家早年喪妻,只有劉婷怡一個骨肉,他只能維護血親。

“少爺,婷怡沒有惡意,她一直對叮噹盡心盡力,剛才叮噹吼叫應該是太累了。”

厲冬諸霎時間回過神,眼睛不停轉動,回頭瞧下劉管家,“沒事,人比狗精貴,更何況是劉管家你的親生女兒。”

“謝謝少爺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