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玲見她如此真摯,亦自感動,故而舒掌捂住蘇玉璣的櫻唇,將最後一個死字擋住,介面笑道,你我姐妹,從今以後坦誠相處,似同一人,何必發什麼死誓呢?

說畢,又悄聲將自身素來所見所經之情形經過一一述出,並將楊玉琪具體異秉一口氣說完。

蘇玉璣又驚又怕,皺眉嬌喚道,哎呀,玉哥哥這等厲害,我實在怕死了,憶及適才,若非是姐姐及時趕來,小妹,此時,必然真陰早枯命喪黃泉了呢,姐姐,將來我們怎麼辦呀!

朱玉玲,嗤嗤,一笑,劃臉羞笑一陣,才告知已有解救之方,但等瑕時,教授給她呢!

蘇玉璣被羞得撒嬌不止,聞言心中稍定,轉而想起兩人只顧說話,不知天色已至何時,但覺腹中作響,飢餓了起來,同時,這半天末見楊玉琪,不知他藏到哪裡去了,因道,玲姐姐,什麼時候了,怎麼玉哥哥也不來看看我們呢?他……..。

朱玉玲打趣說,怎麼,又想起郎君來了,你自己慢慢在這兒想吧,我可要起來了,對了,把頭轉過去,我要著衣了。

蘇玉璣故意笑道,我要看啦!

朱玉玲笑斥道,不許看,就是不許看。

蘇玉璣笑著轉面向內,介面說,看都不許看,姐姐也太過偏心了。

朱玉玲訝異道,我對誰偏過心了?

蘇玉璣轉過頭來,滿臉正經神色,煞有介事地說,還說不偏心,不許妹妹看,卻許哥哥…….。

這時,朱玉玲才知,璣妹妹故意調皮,捉弄自己,聞言不等她說完,縱身撲到蘇玉璣身上,伸手進被內,在蘇玉璣嬌軀之上,亂抓亂搔,一陣氣吼吼地問道,看你還敢調皮?還說姐姐偏心不?

蘇玉璣被搔得奇癢難忍,早笑得喘不過氣來,邊笑邊告饒道,好………姐姐,最…..公平,饒了小……妹…..吧!

又笑,又喘,又說,簡直是語不成句,朱玉玲見她告饒,方才放手,也自嗤嗤笑出聲來,坐在榻旁喘息。

好一陣兩人方才止住笑聲,朱玉玲繼續整理衣衫,對蘇玉璣妙目連轉,說,怎麼,你不要起嗎,盡賴在床上,還想………。

蘇玉璣見她以牙還牙,調弄自己,粉面不由也是一紅,掙扎半晌,復又臥倒,呼道。

姐姐,我……我實在起不來,全身癱軟,一點真氣也提不起來……啊,姐姐,這可怎麼辦呀。

須知,練武之人,若不能提不起真氣,既等於廢了武功,而與平常人無異了。

朱玉玲粉面變色,吶吶半晌,方道,你運氣試試……哎,這可怎麼好,我去找玉哥哥來,商量看看。

這兩人不明何以致此,心下大恐,蘇玉璣不禁潛然淚下,朱玉玲卻連忙奔出室外,去找楊玉琪去了。

原來那楊玉琪,在仰化客棧之中,發現蘇玉璣的失蹤,搜尋半夜,始發現這土山巨松,甚是可疑。

楊玉琪將可疑之點,告知了朱玉玲,便逕來這土山附近尋找。

前方表面,那土山光禿禿,除頂巔一株千年巨松,別無他物,楊玉琪搜尋半晌,方始發現巨松之巔的窟窿。

楊玉琪練就過天眼通神功,已具有六成火候,那窟窿之中,雖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內中情形,楊玉琪卻一覽無疑。

因此,楊玉琪發現窟窿之中,有一木梯,可供上下,心知必有人居,哪還遲疑,飄然墜入窟底。

將暗門推開一條縫,向內窺看,發現門內,不但屋室皆幽美,地點設計亦極其隱密,若換了別人,決不會發現,這土山之內,會有這等處所。

楊玉琪心中暗忖,看這裡一番陳設建築,其人必然別有用心,否則,又何必花費如此心血,營造這等密居處。

想著,他忙閃身撲進,正對那暗門一室窗下,點破窗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