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撒謊,說沒什麼。

霍凜寒讓酒店經理出來,酒店經理獲悉大佬身份後,險些腿軟下跪。

俞聞肆到達沈卿歡房間門口,他掏出從傅硯辭身上拿來的卡刷過去,滴一聲,他輕易開門進去。

沈卿歡在洗澡,聽到有人關門,出於不安,她問,“硯辭,是你回來了嗎?”

“沒有回應。”沈卿歡警鈴大作,她立刻離開浴缸衝過去反鎖浴室的門。

俞聞肆晚一步,他沒能開啟。

沈卿歡渾身顫抖,她強逼自已冷靜問,“傅硯辭,是你嗎?”

還是沒有回答。

沈卿歡拿了浴巾裹在身上,她想報警。

而霍凜寒來電,“俞聞肆去找你。”

沈卿歡緊張萬分,“霍爺,我在浴室裡,我……”

霍凜寒手機黑屏,沒電了。

沈卿歡渾身打顫,她想撥打110.

俞聞肆說,“沈卿歡,傅硯辭被打了,如果你報警,那傅硯辭更危險。”

“你威脅我?”

“呵,你釣著我這麼久,我得不到你,總覺得做什麼都不順心。”

“俞聞肆,你非要噁心人嗎?”

“沒辦法,我追你那麼久,今天我要是不能滿足,我就讓你後悔。”

沈卿歡握緊手機,當一步一步走向那扇門,她想開門出去。

而霍凜寒到來,他問,“俞聞肆,你是想直接走還是想去公安局?”

“霍爺為什麼來這裡?”

“你還沒資格問我。”

俞聞肆氣得咬牙切齒,權衡利弊,他老老實實離開。

沈卿歡開門出來,她讓人先別走。

霍凜寒問你還要幹什麼?

“他綁架傅硯辭。”

“沈小姐,這誣陷人也是罪。”俞聞肆說著嘴角勾起邪異的笑。

沈卿歡認定,“他綁架硯辭。”

霍凜寒問,“你有證據嗎?”

“他剛剛說了。”

“他說沒有。”

“報警。”

“證據。”

“你們是一丘之貉。”沈卿歡要哭。

霍凜寒冷笑,他認定自已多管閒事了。

他說沈卿歡,你的事我一概不管了,我還真沒那麼閒。

沈卿歡突然跑過去抱住求,“別走。”

“不是說我和他是一丘之貉嗎?”

“俞聞肆說傅硯辭被打了,人肯定在他手裡,霍爺,我求求你救他。”

“我憑什麼答應你。”霍凜寒問,“你把我當什麼了?”

你求我?

你有求人的態度嗎?

我讓你過去跟我住?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你又什麼態度?

沈卿歡淚流滿面,她答應,“只要你……”

“我不相信了沈卿歡,我等你坦誠,你總在找藉口,我選擇信任你,而你三番五次推脫,你想怎樣就怎樣,今天還讓我撞見這麼好的事,你和傅硯辭開房,試問你看著我跟別的女人開房,你能無動於衷嗎,如果能,是不是代表我對於你來說可有可無?”

沈卿歡哭著說不是,“我……”

“你不用說了。”霍凜寒拿開腰間的手,他走出去。

沈卿歡淚崩,她難受痛哭,為什麼變成這樣,她就是陪弟弟散心而已,那是她親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