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告別業內人士,他特意走向沈卿歡。

“我很想知道你傍上了什麼樣的人物,竟敢在得罪傅家後還這樣恬不知恥出現在眾人面前搔首弄姿。”

傅易年的話很難聽。

沈卿歡聽對方咬牙切齒說,仍舊保持端莊。

傅易年轉頭掃一眼能擁有VIP卡座的大哥,“是傅霆淵嗎?還是陸宴森?沈卿歡,你就是賤,只會勾引男人,曲意逢迎,你和你……”

沈卿歡警告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男人,“給我說話注意,按理說就你這種出身不該這麼自卑,是因為你也只能在我面前叫囂了嗎?”

傅易年怒意在眼海里洶湧,如果不是怕被保安架出去,他真想跟這女人好好算算賬。

“我不信還會有人要你,沈卿歡,我就看你如何被踐踏入泥土。”

傅易年仰頭喝杯中酒,他眼底裡都是鄙夷。

沈卿歡笑,“真心話,你好悲哀。”說完她抬步走去。

踏著通往王座的臺階,一步一步,她如萬丈紅塵一點紅,在完美畫著弧線,向著最高臺落著一條令人歆羨的線。

底下眾人吃驚,傅霆淵和陸宴森在的VIP卡座,外人一般不敢踏入。

而現在沈卿歡在款款走上去,她儀態萬方。

高臺向上,蜿蜒又華美,階梯上只有她一襲紅影在款款移動。

傅簫妍想,沈卿歡憑什麼上去?

所知傅霆淵對女人是有點意思,但總覺得缺少了衝動的意向。

現在沈卿歡這樣堂而皇之走上去,她收到邀請了嗎?她要不要這樣自作多情?真以為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對她一見傾心?

傅簫妍輕蔑暗忖。

大家想看沈卿歡鬧笑話。

傅霆淵和陸宴森坐在上邊,他們望著難得主動走上臺的人,她以前都是躲著,不願意借勢,就不知道今天為什麼突然這樣膽大妄為?

這是想通了?

傅霆淵和陸宴森穩坐如山,他們都清楚,一旦有所作為就是兄弟不睦要為了一個女人互相爭搶。

可是她好像還沒重要到抵得過多年兄弟情?

傅霆淵低頭喝一口酒。

陸宴森取出一支菸想點上。

他們的反應讓底下在旁觀的美女高興了,就想沈卿歡你還真是不要臉,這是自薦枕蓆嗎?也不怕丟臉丟到家。

沈卿歡一無所知眾人在嘲諷。

終於走完臺階,有點小累,她漂亮的臉上,微微露出些不滿的嬌氣。

霍凜寒看見了,所有人都只顧著關注傅霆淵和陸宴森,他們都知道兩人認識沈卿歡,卻不知真正擁嬌氣入懷的是那倚靠座位顯得霸氣側漏的大佬霍爺霍四公子。

連傅霆淵和陸宴森也沒想到。

他們坐在位於前邊的大椅座,並沒注意落在正中央座位裡的霍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