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櫟問,能來接我嗎?

沈卿歡皺眉,本不想去,但還是走一趟。

開車到目的地,看見金枝玉葉蹲在路邊慘兮兮。

沈卿歡帶人回公寓。

徐欣櫟問,“為什麼不安慰我?”

“我為什麼要安慰?”

“我都這樣了。”

“你這樣又不是我造成?”

“我們是同事。”

“是同事又怎樣?你暗算我多少回,自已心裡沒數嗎?”

徐欣櫟眼淚洶湧,都這時候了為什麼這女人還不依不饒?

“你害我的時候想過什麼是不依不饒嗎?”

“沈卿歡,你這種人活該窮。”

“嘁,你富有,你厲害,你有豪門爹媽,還有五位哥哥團寵,那現在怎麼不找他們?”

“這種事怎麼能讓家裡人知道?”徐欣櫟想到被男模睡了,她哭更厲害了,“怎麼辦?我不能讓家人知道。”

沈卿歡一副事不關已。

徐欣櫟指責,“你有沒有同理心?”

“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說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梁雁碟什麼人,你自已不知道嗎,但為了算計我,你還是去找她了,是我讓你去找嗎?”

“那你沒有錯嗎,你和集團作對。”

“徐欣櫟,首先你要弄清楚,是集團要整死我。”

“沈卿歡,你貪得無厭,傅董跟我說了,他想安排你嫁入豪門,但你要求太多,你仗著有點設計天賦各種自以為是,你要抹黑傅家門楣,傅董怎麼可能答應?”

沈卿歡覺得好笑,“傅家門楣,奸商的榮耀嗎?”

“終歸是世家豪門,你這是給臉不要臉。”

沈卿歡大寫一個服,“你入土為安吧。”

徐欣櫟氣急敗壞,“你怎麼能罵人呢,我是跟莊宣雲和梁雁碟合謀搞你,但沒付諸行動,現在梁雁碟和莊宣雲算計我,她們想要挾我,你不能見死不救。”

沈卿歡看著哭抖的人,這大小姐是真在乎名聲,多半是月白風清多年,沒經歷過這種算計,在瑞宇集團,人家看在徐家面子上還算照顧,所以她在職場裡不曾吃虧。

如今在南城誤入梁雁碟的狼窩,也只會哭了。

沈卿歡讓不許哭。

徐欣櫟立馬止住聲音。

“不就是怕要挾嗎,你和男模維持關係,梁雁碟認為你陷進去了,自然不會到處宣揚,這是以毒攻毒。”

“我不要,那是男模,我不會跟那種人混在一起。”

“我是讓你和男模維持表面關係,和他混熟做朋友,你不是大小姐嗎,給錢封口,讓他陪同演,我沒讓你去慾海沉淪。”

徐欣櫟臉紅,“這種事你怎麼能隨便說出口,你這種人就是……”

“成年人男歡女愛怎麼了,生理是人類與生俱來,沒上過教育課,還活在封建五千年前?”

“那還有辦法嗎,我不想接觸男模,那種人……”

沈卿歡讓別再哭,“要不想接近男模,就只能找人當擋箭牌。”

“你讓我害人?”徐欣櫟不幹。

“你陷害我不是挺帶勁的嗎?”

“我什麼時候害你了。”

“你監視我,把我的事情彙報給傅董那老不死怎麼說?”

“沈卿歡,那是董事長,是長輩,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傅董說得沒錯,你就是忘恩負義。”

“!”沈卿歡認定這大小姐沒腦子。

被老不死利用不自知,如果沒有徐家做後盾,徐欣櫟就是被賣去送人那種,世上居然有這麼蠢的人?

“如果梁雁碟威脅你,你就說想睡梁君睿。”

徐欣櫟五官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