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欲哭無淚。
這他孃的該怎麼守?
......
“這就是定遠?”跟著元軍大部隊又行軍了半天,扶著囚車呼呼喘氣的陳平抬頭打量著前方的小城,半天緩不過來。
元軍的軍陣已經開始按照事先的安排變陣,兩翼騎軍如同蝴蝶展翅一般開始沿著定遠城牆的外圍迅速賓士起來,被夾在中間的漢人步卒熟練的摸出了鐵鏟,在騎軍的遮蔽下開始前壓...刨土。
塵土飛揚中,壕溝和土堆迅速的出現在了定遠外的平地上,漢人士卒們還很貼心的給騎兵留出了出入的口子,隨著時間推移,原本可以用來讓馬兒肆意賓士的平地開始變得坑坑窪窪,一個個漢人士卒如同老鼠一樣在壕溝裡穿梭著,看不見人影只能看見翻飛的鐵鏟帶出的泥土。
囚車裡的小侍女好奇的看著,陳平在一邊貼心的解釋:“騎兵圍城奔馬射箭,壓制城頭的起義軍士卒,步卒建設防禦工事,防止圍城時城上射箭投石,這是正常的攻城節奏。”
他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這法子這年代用得不多,圍城一般圍兩百步,這兩百步是普遍鐵弓的最遠射程,但藉助壕溝和土堆,圍城就能圍到...五十步。”
小侍女眼神又移到了那個戰場上顯眼的人影上,看著他居於全軍之前巍然不動的模樣,陳平又解釋道:“別問為什麼攻城不一股腦壓上去開始爬城牆,那就顯得很門外漢,你這樣問了,就讓你家少爺我很尷尬,要是被人聽到,少爺我以後裝都沒法裝...”
“沒有呀,只是覺得那人是真的很好看誒。”
陳平愣了愣,然後更加惱了:
“犯什麼花痴?騎著馬站在全軍前面就好看了?義軍裡都是些什麼貨色,演義說的神箭手呢?給他孃的來一冷箭啊,讓他裝逼...”
重重的馬蹄聲打斷了他的發洩,馬上的傳令官不帶絲毫感情的看著一主一僕,聲音極冷:
“主官有令,軍帳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