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才回來。”看安玲和陳芊都沒有開口的意思後,餘清漪解釋道。

“是這樣啊,那你們記得關門,我要上床了。”

張亞珠說完後便往回走了。

因為已經23點了,到了大家默契地認為該休息的時間了,所以安玲她們的動作都放得比較小,如果不是在隔壁貼耳聽的話,可能都很難聽到宿舍裡面傳出來的動靜。

“男生節總算過完了,這段時間累死人了,好怕第一次男生節被我搞毀了。”

上了床之後,安玲探頭到陳芊那邊小聲地說著她的心聲。

“原來你也會怕呀?看你這麼鎮靜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已經很有把握了呢!”陳芊驚訝道。

因為看安玲的表現實在看不出來安玲是那種做事會心慌、沒有把握的人。

“大概也許可能是我是面癱,所以你不能從我的表情上看出我任何內心的動搖吧?”

安玲想了想給了陳芊這個答案。

因為她好像是越慌張,臉色越冷,看起來越難以接近。

“你面癱嗎?我不覺得欸!”陳芊不贊同道。

她說,“我覺得安安你有時候好逗比,說的話讓我覺得好好笑,有時候又覺得你好毒舌,說話一針見血,讓人心慌慌。”

“有嗎?我說話很逗比?”

安玲感覺她的耳朵是不是出現問題了,居然會有人說她說話逗比。

毒舌這一點她倒是不否認,因為有些人說話說她說話太直接了,很傷人,所以有時候她會很少說話,假裝她是個啞巴。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她不希望她的話太傷人。

“有啊,下次有機會我給你錄下來,你仔細聽聽,你就知道有多逗比了。”

可能是話趕話吧,陳芊一時沒有想起安玲說話逗比的證據。

“那行,等下次你讓我看看證據,有證據我才能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不是在誆我。”

安玲覺得她那麼的高冷的人說話怎麼可能是個逗比呢?她文靜、高冷的人設豈不是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