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員長說完,又繼續忙他的工作。
他也期盼著重組川軍團的陳立,能給他一個出乎意料的驚喜。
一週之後。
這七天,陳立帶著士兵進行了基本的軍事訓練。
最重要的是讓他們儘快適應軍隊的生活,
而非昏昏沉沉的逃兵生活。
至於戰鬥經驗,這些人幾乎都是老手,
作戰經驗豐富,而且剛從戰場上退下來不久。
一旦重回戰場,很快就能找回感覺。
清晨,吉普車的轟鳴和部隊前進的腳步,打破了禪達的寧靜。
一輛軍用吉普飛馳著,後座還架著一挺防空機槍。
虞嘯卿身穿軍官服,頭戴鋼盔,手戴白手套,
手持馬鞭,威風凜凜地坐在吉普車上,
無論車輛如何顛簸,他都穩如泰山。
陽光下,他腳上的大皮靴閃閃發光。
吉普車後面跟著兩排虞師的衛兵,都是特務營的精英。
他們軍紀嚴明,眼神中透露著殺氣。
一路上,禪達那些衣衫襤褸的逃兵見到他們,紛紛躲避。
這是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師,
與他們這些炮灰和渣兵有著本質的不同。
“吱——”
吉普車停下。
虞嘯卿整理了一下衣領,從容地下了車。
看到路兩旁逃兵們呆滯的眼神,他眉頭緊鎖。
“用這樣的兵重組川軍團,是我軍的恥辱!”
“精神面貌盡失,你們這副樣子,讓禪達百姓看見,會對我們軍隊失去信心!”
“何書光!”
虞嘯卿大喝一聲。
“到!”
戴著眼鏡的何書光迅速前來。
他斜挎著湯普森衝鋒槍,腰間掛著一把大砍刀。
警衛連連長何書光,也是虞嘯卿的貼身衛士,
更是虞嘯卿的得力助手。
“把這裡負責人給我找出來,抽他二十鞭子!”
“逃兵營混亂成這樣,此人難辭其咎!”
虞嘯卿擺擺手,沉聲道。
“是!”
何書光應聲答道。
隨後,他帶著兩名衛兵,直接衝進了一個掛紅燈籠的小屋。
很快,裡面傳來男子的哀嚎和女子的尖叫。
收容站站長提著褲子從屋裡出來,
一見來者是虞嘯卿,差點嚇得尿了褲子!
還沒反應過來,
站長就被按倒在地,何書光等人一頓狠抽!
很快,院子裡迴盪起站長淒厲的哀號。
“你本該死,但現在正是用人之時,再讓我發現這裡是老鼠窩,我就要你的腦袋。”
抽完之後,
虞嘯卿看也沒看遍體鱗傷的站長,直接命令繼續前行!
這一路上啊...
虞嘯卿的臉色難看極了,跟吃了苦瓜似的。
在這兒晃悠的兵,說他們是軍人,那簡直是侮辱了這個詞。
他們更像是四處流竄的土匪,或者是無處安身的流浪漢。
大部分人都瘦得跟竹竿似的,活像好久沒吃飽的乞丐。
要不是半個月前,上面突然下令讓他重組川軍團,
他這輩子估計都不會踏上這片土地一步。
還好,來這兒收編川軍團不過是表面功夫,
實質上,就是找些這樣的兵去緬甸戰場充數。
一旦手裡有了川軍團這張牌,他就能名正言順地向上面要軍餉、要裝備。
至於真正的川軍團,在他心裡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