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僕應聲後,按要求辦事去了。
白蓮看了看魏家魔窟,要想在兇惡之地活下來,能夠依靠的唯有蚊道人。
突然,一雙手抓住了她,一股男人的氣息帶有侵略性的野蠻氣息。
“賤人,你居然還活著?蚊道人把你上了?”魏先覺撕扯著白蓮的衣物,“你還有臉活著,在我家與其他男子苟且,忘了你的初夜給了誰嗎?”
“你放開我,無恥之徒!”白蓮喘息著,奮力掙脫。
“放開你,你居然讓我放開你?你忘了郢都客棧中的日日夜夜了?賤人,分明是你見魏家落了難,想要撇清關係。今天,我要好好折磨你,然後廢了你的修為,將你扔到凡間的青樓。”
“無恥,惡賊!”白蓮的心震顫著,恐懼著,能做的唯有無力的掙扎。
“放開她。”一絲話語悠悠傳來,極其冷酷。
魏先覺嚇了一跳,看向一條洞窟盡頭。
“放開我的侍女,如果你不放開,即使殺了你,你的父親還會生下其他兒子。也許,比你有出息。”
魏先覺面部抽搐,不情願的鬆開了手。
白蓮快步跑走。
“都聽著,白蓮是我的侍女,不要動我身邊的人。”
蚊道人的聲音在洞窟之中飄蕩,像扔進水中的落葉,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白蓮跑回蚊道人洞窟,臉色煞白,衣衫不整,喘息不定。
蚊道人並沒有看她。
“你為何救我?告訴我,為何救我?”白蓮的聲音透著偽裝出的魅惑,一個落難的女子想要活命,需要付出什麼代價,白蓮清楚得很。
即使不情願,也不得不如此。
“停止你的妄想,我只是厭煩所有事都要自己做。”蚊道人嘴角輕輕一瞥,“可笑的是,唯有你不懼怕我,也不讓我厭煩。女子對於我而言,與枯骨無異。不要打擾我,不要惹我生氣,不然,我會不管。”
白蓮如遭電擊,打了一個寒顫。
以往,魏家是避風港,是安全之所。蚊道人藏身魏家,不得不做出讓步。
如今,魏家父子同他一樣,被天下所憎惡。既然都被憎惡,也就無需為了藏身退步。
魏家父子的微末道行在蚊道人眼中一分不值。
至於鵬王,不過伯仲之間。
不一時,魏家婢女將衣物、清水、飯食送來。
“讓她們暫時退下,在洞口等候。”蚊道人有些不耐煩,“不要事事讓我告知,做好侍女的本分。”
白蓮咬了咬嘴唇,對魏家婢女說道:“你們在洞口等候我家主人吩咐。”
“是。”幾個婢女應聲而退。
“還不幫我淨面、更衣?”蚊道人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