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臣聽見他如此說道,心中自然也是憤憤不平,便由此當著所有眾人的面直接立下了誓言,若他當真算得如此之準,那自己願意直接褪去這蟒袍,不再入殿為臣,這時陸歌聽見他這般說,看來這人還當真是敢拿自己的前途發誓,也只是笑了笑罷了,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豈料就如同陸歌所言,那男人回家的路上,竟然直接被人暗算!

原本他一開始的時候還並不相信,直到眼瞧著自己躲閃,不過心中自然也是有些震驚,看來他當真是有著血光之災嗎?難道想到剛剛的時候在大殿之上自己慷慨激昂的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心中自然也是覺得這是根本不可能之事?卻沒有想到這京城到中竟不知何時湧出一股流民。

他並不知道,在這京城當中,已然是有一些流民開始湧入京城,畢竟在這個時候,國庫空虛,然而此時又戰亂不休,有許多的田地早就已經荒廢,甚至於農莊開始遭到侵襲,之後許多人自然也變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民。

沒有想到被人衝撞之後,竟然看見這群人如此刁蠻,內心當中自然也是十分的不可置信,可是此刻卻摸到自己的額頭早就破了皮,鮮血湧出之際,男人心下了然。

看見面前的刺客,心中也有幾分吃驚。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講,這京城當中可謂是戒備最森嚴的地方,如今卻成了如此樣子,心裡這才意識得到,看來這戰亂當真是給這些老百姓逼得,幾乎要沒有任何活路了,心中自然也並不願意讓皇帝再次御駕親征打算勞民傷財的去平定突厥!

那你影片都覺得此事並非是非同小可,更何況之前的時候他可沒有想過兩個人竟然能夠在這大殿之上立下如此賭注,這簡直讓李世民都覺得有幾分震驚,甚至他卻不得不說,現如今能夠在這大地之上的幾乎都是他的清洗,所以他也並不願意將這事情鬧大,可此時看著鹿哥如此氣定神閒,反而是覺得有幾分疑惑,難不成他當真就不怕自己失算?雖然說鹿哥之心為自己所言之事幾乎全部都已經一語命中,對於陸歌的本領他心裡也是十分清楚的,所以根本就並不擔心,而且在這朝堂動盪之際,若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鹿哥都沒有任何能力留在自己身邊的話,那這樣的人自己當然也並不會將他奉為國師。

“皇帝因為何事而憂心?”陸歌此刻看得出來,李世民一直都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而且就算和自己下棋之時,也是有些搖擺不定,畢竟為國君者最忌諱內心當中這樣搖擺不定的。

所以自己便直接開口詢問。

“怎麼國師?難道就一點都並不擔心?若非國師一語言中的話,那又該如何?”

李世民心裡十分清楚,面對於他這樣的事情,似乎好像早就已經並不該是自己擔憂的這一程度了,只是他害怕朝堂之上如此動盪,若此時的陸歌在朝堂之上鎮住了一干大臣,這也無疑是在給自己立一些威信,畢竟鹿哥這個國師,可是他親封的,在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就已經樹立了帝王的威嚴,可此時這些人質疑陸歌便是質疑自己。

“這件事情本就是些許小事罷了,若朝堂之上這樣的事情都不能夠讓他們臣服的話,那之後的怒氣非是更難走,更何況我最討厭那些文人墨客在朝堂之上說的口吐白沫,一般憤慨激昂的吐沫星子都要飛出來了,但是一個一個一個的卻絲毫看不見底線,民生到底如何?”

陸歌笑了笑,雖然李世民現如今已經是皇上,但是自己和他說話的時候始終都並沒有之前太大的差別,只是語氣當中多了幾分尊敬。說到此事,李世民也只是抿了抿嘴角,他正是憂心此事,要知道他知道現如今的國庫十分空虛,而且再加上流年征戰,有許多的百姓都已經流離失所不斷源源的湧入京城裡的流民,到現在還並沒有安置之法,反而是讓他內心裡面格外的心焦,再加上自己又想著要抵禦外敵,所以此刻的這種時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