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站出來一兩個人持反對意見,天松子收徒這事就要泡湯。

眼看情勢危機,不等眾人再發話,天松子站了起來,開始極力地爭取。

“這楚向風原是當年青龍部落中人,那次遭劫之後,一個人四處漂泊,憑一己之力,在短短數年間不如道鏡。也算是知根知底,有何不妥?

這位風月白,乃是東楻城內四大家族之首的風家子弟,為人雖然有些放浪形骸之外,但是秉性純良,處事沉穩,又有何不妥?

怎麼樣,這個答桉你們滿意了嗎?”

天松子如此三問,問的眾人一個個瞠目結舌,這個暴脾氣的天松子,還沒怎麼著呢就眼紅了。

“話雖如此,誰知道他們來此是不是別有用心,師兄,自信雖然好,但你別自負到頭了!”

天雲子又開始懟了起來,好像故意跟天松子過不去。

“師兄,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門下弟子眾多,不凡有出類拔萃者,別再為此事和大家傷了和氣!”

看著大家掙得面紅耳赤,坐下一名美目流盼,桃色帶暈的漂亮女人站了起來,想勸天松子收手。

此人是氣宗一脈的長老,名叫杜若,她話聲輕柔婉轉,神態嬌媚,加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實是個出色的美人。

杜若人若其名,連說話都顯得巧妙絕倫,言語間絲毫沒有提及收徒二字,將楚向風和風月白撇在了話外。

言外之意就是這事宗門之內的事,她只是對事不對人,和楚向風二人的出身來歷沒有任何關係。

到此為止,三門五宗的長老中,只有氣宗的純鈞和武宗的塔山二人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純鈞面若重棗,唇若塗脂,相貌堂堂,威風凜凜,擅長煉器,宗門弟子所使用的法寶,大都是出自器宗。

而塔則生的虎背熊腰,雙肩抱攏,鼻如玉柱,大耳朝懷,有種威武不屈的風神氣韻。

這二人平日裡話雖不多,但一個個藝高人膽大,都是狠人。

“塔山師弟,你覺得此時該當如何?”

天辰子見他一直默默不語,想聽聽他的意見。

塔山憨厚地一笑,有些難為情地說道:“師兄,既然這兩個孩子家底清白,而且天松子師兄特意邀請大家前來商議此事,足見其心意已定,就隨他去吧!”

“塔山,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隨他去吧,太玄門什麼時候輪到他天松子做主了?

再說了這二人如果心懷不軌,你負責?”

“你跟我急啥,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了,再說了我相信天松師兄!”

“你個呆頭呆腦的東西,就知道做牆頭草!”

海月說著又和塔山扛了起來。

“你說啥?”

這塔山也不是好惹的,只見他怒目圓睜,一排桌子紅著臉就要起身幹海月,被一旁的純鈞拉住了。

“海月,你也太不像話了,今天是什麼場合,當著大家的面你怎麼說話的?”

純鈞實在聽不下去了,這海月這些年來實在是太過囂張跋扈,動不動就隨意亂噴。

“好了好了,大家都消停點”

“天松師弟,你來說說吧!”

很明顯,這是最後的通牒,如果天松子這次再爭取不到,那收徒之事就算徹底黃了。

“師兄,諸位長老,大家都知道我天松子收徒條件苛刻,不會輕易收徒。

但是我的徒弟除了天賦異稟,秉性都不差。而且到了宗門都守規矩,勤修練,這些年來為宗門做出了無數貢獻。

請問我什麼時候看走眼過?難道憑著我玄門師徒這麼多年來,為太玄門立下的赫赫功勞,連收兩個徒弟都要為難我吧?”

一時之間,大殿之中突然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