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勝將迷迷糊糊的高慧勤抱到床上,高慧勤誤打誤撞的,加上霍連勝自己的腦補,打消了他的疑慮。

將高慧勤的變化歸咎於越國之亂。

第二天一早,高慧勤一醒來,就覺腰膝痠軟,看著身上新換的裡衣,腦中只記得自己喝著喝著就迷糊了。

後面的事情完全沒了記憶。

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就是喝完那一壺水酒,也不會醉了。

看來是著了那男人的道了。

看著下人愈發恭敬周到的服侍,高慧勤氣霍連勝佔了自己的便宜,又不相信男人迷暈自己,只是為了床笫之歡。

他一定是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頭上還頂著妻子的頭銜和封建制度的壓力,高慧勤無人訴說,整天十分苦悶。

即便是管家送來霍連勝昨天應承的銀子地契,也沒讓她一笑。

直到月明星稀,噠噠的馬蹄聲傳來。

高慧勤立即站起,等了一天的人終於回來。

霍連勝一進屋就見高慧勤氣勢洶洶的站在屋子中間,眼中是壓不住的怒火。

“怎麼了?”霍連勝淡定的走到她的身旁。

高慧勤一巴掌扇了過去,“無恥,你昨夜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霍連勝抓住高慧勤揚起的手腕,將人一個旋轉,左右胳膊交叉將人控制在身前。

“你現在都敢朝我動手了?”男人低頭眼神如刀的朝不斷掙扎的高慧勤質喝問。

高慧勤抬腳狠狠往下一跺,霍連勝彷彿被踩的人不是他一樣,面色不改,眼裡滿是冰霜的跟高慧勤對視。

“我一呼百應,手下干將眾多,要對付你,何須下藥!”

說完一甩,嫌惡的將人推了出去,沉聲朝外喊道:“去喊杜御醫過來!”

看著男人不卑不亢,沒有一絲心虛的樣子,高慧勤心裡有一絲動搖,難道自己錯估了那酒。

醫師很快過來,是給高慧勤解毒的大夫,醫術了得,是豫國皇帝念霍連勝勞苦功高,特意派的御醫,也是留在他身旁的眼線。

“幫夫人看看,為何她喝了桃花釀就沒了昨夜的記憶!體內有沒有被人下藥!”

大夫抬眼小心的看了霍連勝一眼,低頭提著藥箱,恭敬的給高慧勤把脈。

“夫人,神思不屬,肝火旺盛,倒是未見其他的症狀,也未見中毒的跡象!夫人上次中了毒,下官用了葛金騰,此藥能讓身體很好的吸收藥性,夫人早上斷藥,下午飲酒,殘留的藥性催發酒勁,夫人不勝酒力,這才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這是正常的!”

看著說的如此順溜的御醫,高慧勤懷疑的看向霍連勝,覺得二人是一丘之貉。

“下去!”霍連勝揹著手,等御醫退下後,一身的殺伐之氣盡數散開,朝高慧勤逼去。

“你在懷疑什麼?憤怒什麼?”霍連勝低著頭一步步的逼的高慧勤連連連後退,不敢直視。

高慧勤早先那股憤怒與肯定被霍連勝擊的潰不成軍。

“你有前科,我還不能問問了!”高慧勤強裝正定,但眼神飄忽,這場戰爭她明顯處於下風了。

霍連勝眉頭一皺,捏著高慧勤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氣惱的說道“我說了以後會護你周全,就會護你周全!”

高慧勤拍掉他的手,白眼一翻,不屑一顧,“我有今天是拜你所賜吧!懷疑你在正常不過。”

“我是你的丈夫,你現在是霍氏勤娘,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你該在讀一讀《閨訓》與《女戒》!”

“我是嫁給你,不是賣給你,我身後雖沒人撐腰,但我有能力不依附你而活!”

高慧勤說的擲地有聲,但霍連勝聽的笑了。

“你的錢跟秦家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