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準備喝口咖啡。

哦,居然還是甜的。

許夕崧察覺到了她的走神,有些不滿的皺眉:“烏小姐,你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她就說:“有沒有那麼一種我們只是朋友的可能?”

“……其他人的家裡也不會允許。”

“那有沒有可能我們全都是朋友呢?”

“……”

透過攻略達到結婚的任務者(×)

他拿出一張支票推給她:“不管你們是什麼,如果我讓你離開這座城市呢?”

烏合看了一眼:“這不太好吧,讓人無緣無故遠走他鄉。”

許夕崧再拿出一張別的城市的學校邀請信,他想了想,還是擺出來霍景堅持要他收下的環球旅行社名額。

烏合:“……”

她遲疑的看著這些:“這……”

“這個學校的全部費用我會承包……旅行社也同樣如此。”

“原來如此,那就謝謝啦。”

她慢慢伸手按住旅行社的那張票,想要拖過來。

但對方迅速按到了另一端,她抬頭看了他一眼,見對方有些疑惑的問:“你是同意了?”

“我想是的。”她抽了抽門票,但對方沒有鬆手,反而按的死死的。

烏合:還帶反悔的?

而許夕崧有些奇怪:也不是像阮瑜那種攻略型的?

或者對方已經完成了“任務”?

但據調查,她和那群小子也就是玩了幾次,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特別的地方,該不會也像阮瑜那樣有迷惑人心的道具吧?

許夕崧的目光放到了對方身上,她見抽不出來後就收回了手,開始喝自己的咖啡。

他也端起自己的喝了一口,苦澀感在口中蔓延。

這家咖啡很純,不加奶和方糖的話會很苦,對方估計不會喜歡,於是在來之後就叫他們把她那杯做甜一點,現在看來對方很喜歡……

……等等?

在他思考的這段時間裡,烏合見沒戲了,就收回手繼續喝咖啡。

他真的只是來棒打鴛鴦的嗎?

正想著,對面突然傳來刺耳的響聲,她看過去,發現許夕崧好像是沒拿穩咖啡,於是杯子就摔進盤子裡,液體撒到了桌面和他的衣服上。

服務員聽到響動後匆匆拿毛巾什麼的趕來,但許夕崧沉默的看著桌面上的汙漬,等服務員叫了兩聲後才如夢初醒一般接過了服務員的毛巾,卻沒有擦自己身上的汙漬,而是起身看著她:“你要和我一起回去。”

“什麼?”

許夕崧擦乾淨手,把毛巾往桌上一放,然後走了過去。“烏小姐,叫一個人如我所願去做的方式有很多種,但都不太體面,你不會喜歡的。”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他果然目的不純。

烏合:“怎麼證明?”

“我不會做一些會損害到我和我弟弟之間的感情的事情。”

“他總會知道我今天來找你這件事情的。”

…………

許夕崧換了身衣服後一路帶著她來到了安定精神病院,站在阮瑜病房前的時候她還有點不敢置信:原本以為見面是地獄級難度,結果現在就過關了?

許夕崧開啟門,等她進去後關上。

這間房間和醫院單人間沒什麼區別,寬敞明亮,阮瑜就躺在病床上,但烏合的目光首先看向了坐在窗戶旁邊的人。

不同於許夕崧的西裝,他穿的很休閒隨意,看見她之後笑了笑:“初次見面,烏小姐,我是霍景。”

“你好。”

他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很親和“阮瑜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很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