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說你偷東西,我只是擔心你是不是不收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把東西放進去了。”
秦安安皮笑肉不笑。
她實在是太瞭解秦母了,將近兩輩子下來,只要是秦母所居住過的屋子裡面,再次檢查的時候肯定會少一些東西。
有的時候是名貴的一些東西,有的是一些日常用品的東西。
之前自己可以遮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
只是這一次的看見秦母這個樣子,這一時間的他就不想繼續的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下去了。
“你這個臭丫頭,沒憑沒據的,我勸你不要胡說八道,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的話,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秦母扯開嗓子,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喊著。
“有沒有什麼證據,只要看您的箱子就知道了。”
“啊!你懂不懂規矩啊?隨隨便便的開別人的箱子,算是什麼意思?”
秦安安是鐵了心要開秦母手上面的箱子,秦母死活都不讓。
越是這副模樣,越是代表了她心虛。
廚房裡面的幾個傭人走過來,一左一右的約束住了秦母。
隨即另一個傭人開啟了箱子。
好傢伙,這不開啟箱子還不知道,一開啟箱子的,只看見箱子裡面裝的又是手錶又是鑽石珠寶的,毫無疑問的,這些東西都不屬於秦母。
特別是有幾個手錶的背面刻著G的時候,秦安安就知道:她這個母親又是犯病了,拿了不少顧家的東西。
“我……我只是看這些東西,好看一點,隨手的放進了箱子裡面,我……我壓根沒想怎麼樣。”
秦母越發的解釋著,越發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哦?是這個樣子啊。”
秦安安倒也不著急和秦母辯解,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跟在顧行止身邊這麼多年了,多多少少的也學到了些許她看人的技巧。
無形當中,她周身上下也是帶了一種強大的氣場。
秦母很快的敗下陣來,整個人像是蔫掉了的菜葉子一樣。
指著她大喊著:“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至於淪落到要拿顧家的東西去賣!”
秦安安這個臭丫頭已經很久都沒有給她打錢了。
外面的債主打電話打的都快要將手機給打爆了,如果自己在這個星期再也沒有辦法還錢去的話,不用說她肯定需要斷胳膊斷手。
所以不得已的她只好把主意打到了顧家的東西上面去了。
之前小打小鬧的賺了不少,如今財務窟窿有些大,再加上因為秦安安住院,這顧家也沒有多少人住。
很快的就把主意打到了保險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