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素還讓人去給宗明喻傳了話,本來隔三差五來永安王府的宗明喻,眼下天天來了,同時他也讓親信去了一趟南疆。
在他的地盤上,更好找人。
人還沒找回來,那頭羲和公主的肚子發動了。
本就是雙生,孩子無法足月出生,也不知道羲和公主是不是受到了驚嚇,四月底她的肚子發動了,之前江嫿給羲和公主準備的人手,全都用上了。
江嫿即使撐著身子,也沒有多餘的氣力進宮了,只能拜託江姿進宮。
江姿已經顯懷了,李明素寸步不離的跟著,宗明喻想要留下來陪江嫿,卻被她以其他的理由搪塞,宗明喻說不過她,只能依言進宮。
羲和公主住的宮殿已經聚了許多人。
大家都忙碌著,殿內傳來羲和公主一陣陣痛喊聲,江姿到了之後想衝進去,被李明素拉住了,“你自己都是個孕婦,進去做什麼?在這裡等一等,有訊息會通知你的。”
江姿只能站在外面乾著急。
一盆盆鮮紅的水端進端出,大家神色緊張,步伐快且急,根本不敢有一絲的鬆懈。
羲和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江姿手掌心沁了很多汗。
李明素這才發現江姿可能太緊張了,帶著她走的遠了些,可江姿整個人都在發抖,“你怎麼了?”
宗明喻看著他們兩個走遠,回過頭看了看殿內,收回目光,滿腦子想的都是江嫿,也不知道她在府上怎麼樣了。
那邊......李明素把江姿抱在懷裡,她整個人抖得不行。
“阿姿,你怎麼了?你整個都在發抖?要不要叫太醫來看看?”李明素也害怕擔心起來了,“阿姿?”
“我沒事......”江姿靠在他的身前搖了搖頭,聲音顫抖著,“我就是......就是害怕......生孩子好像比行軍打仗還嚇人......”
“我怕我死......”
“不會的。”李明素打斷江姿,不讓她把後面的話說出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再說了,我們準備了最有經驗的產婆和大夫,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我答應你,我們就生這一個孩子,以後再也不要了好不好?”
江姿被李明素安慰到,點點頭不說話了。
正巧這時候殿內傳來嬰兒哭啼聲,江姿猛地抬頭看過去,李明素還沒反應過來,江姿已經朝著那邊跑去。
“慢點,你慢點......”李明素急忙追了上去。
江姿跑到了殿門口停下來,翹首以盼,不多時裡面又傳出來一道嬰兒哭聲,比剛才的更為嘹亮。
“生了生了,皇太女生了。”產婆出來報喜。
“皇太女怎麼樣?她人還好嗎?”江姿抓著產婆的手問道。
“皇太女很好,就是生孩子太耗體力,這會兒睡著了。”產婆滿臉喜色,“皇太女生了兩個女娃,精雕玉琢的,長大定然傾國傾城。”
李明素從袖中拿出銀子給產婆,算是討個頭彩。
畢竟能做主的皇太女此時在殿內躺著呢,他們也要幫襯著她一些,這些產婆都是能親近她的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們要是想動點手腳,輕而易舉。
產婆接過銀子,笑嘻嘻道了喝繼續回去屋內了。
就在孩子出世哭啼的那一下子,一直躺在床上只有呼吸的青淵,手指微動......大概持續了好幾息,然後......斷氣了。
像是感應到了的羲和公主,剛剛睡著的她突然驚醒,心臟處傳來鈍痛,忙不迭讓宮人去檢視。
耳邊宮人同她說雙生女很強壯,很漂亮的話,她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江姿看到羲和公主身邊的大宮女急忙忙離開的模樣,回頭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