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中笑道,忽又詫異“咦”了一聲,詫異道:“表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郡王!您要不要緊?”

青松忙將視線從繡捲上收回,關切的扶著他家主子。

身為主子身邊不可或缺的心腹得用人,主子不舒服竟由旁人發現,青松由衷的感到很內疚。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都被吸引了過來,忙問候簇擁著夏見源坐下,生怕他有什麼不好。

畢竟,壽陽王已死,他可是壽陽王與壽陽太妃唯一的兒子啊,若是他出了什麼事,壽陽太妃還不得找人拼命!“我沒有事,”夏見源恍然回神,抱歉的笑了笑,說道:“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甄姑娘這梅竹戲雀圖果然繡得極好,甄姑娘小小年紀有此技藝當真令人驚歎,不知是何人教授姑娘?”

甄鈺早已敏銳的感覺到了夏見源的異樣,此刻他問著自己,語氣雖然淡淡,俊朗的面容依舊溫潤如玉,但是甄鈺卻覺出了那一絲隱藏在淡然之後的急切和緊張,她不由心中警惕大起,暗自琢磨卻又琢磨不出什麼不對,這種結果讓她的心竟有些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