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圍。
甄克善笑了笑,不置可否,他又不是那麼小心眼認為自己十項全能的人!不過他卻忍不住有些納悶:隔行如隔山,難道說他的妹妹是這“行裡”的人?白延曲說著又嘆道:“姑娘說的不錯,屬下也是這麼認為。
玉霞記這些年在上京中幾乎沒什麼名氣,客源也少得可憐,姑娘自然不缺少進上等貨的銀子,可是客源不足,名聲不響,再好的貨物也沒用!要打響名聲,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白延曲說的都是實情,上京城裡捨得花錢穿衣打扮的富貴人家多的是,因此綢緞錦緞生意一向很火,經過多少年的競爭和淘汰,如今已形成了許多傳了好幾輩子的老店名店,比如玉恆綢緞莊、祥福記、雲錦記、茗華堂等等,玉霞記要想在其中站穩腳跟分一杯羹,還需要另闢蹊徑。
甄鈺遂點點頭笑道:“白大掌櫃倘若想到什麼好的主意儘管說出來,只要是對鋪子有利的,我都會聽從!”
白延曲笑道:“屬下還想等著姑娘出什麼好主意呢!”
甄鈺道:“這一行我可不熟,不過,咱們都想想吧!這是孃的嫁妝鋪子,既然交給我打理了,我希望能夠把它打理得更好!”
白延曲想了想,試探著道:“其實,如果大家都知道玉霞記是西昌縣主、戶部尚書甄大人夫人的生意,也許——情況會好一些.”
背靠大樹好乘涼,就是這個道理。
“萬萬不可!”
甄鈺還沒回答,甄克善忙在一旁搖頭道:“鈺兒,你可不能這麼做,要是爹知道了,會不高興的!大家自然而然知道的便也罷了,若是捶鼓打擂的吆喝出去,你小心爹把這鋪子結業了.”
老爹的脾氣性格,甄克善早就細細揣摩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