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縣全境感染者基本被清除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倖存者居住區。
得到訊息的倖存者們表現各異,有的興奮的大吼大叫,有的則掩面哭泣,有的平靜如常。
但無論如何,今晚對於倖存者們來說都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另一邊的軍方就和倖存者們是完全不一樣的景象,儘管感染者已經基本清除,但羅守城依然不敢放鬆絲毫。
主基地的會議室中,郝幸運也在和一眾軍官及倖存者管理委員會代表開著會議,沒辦法,慣例了。
很多事情不開會真的沒法執行或者瞭解,會議此刻對於郝幸運來說是瞭解各項事務的主要途徑和最有效率的手段,也是命令頒佈和執行起來最集中的體現。
……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上飄著濛濛細雨,天色也比以往陰沉很多,下雨天在12月份還是比較罕見的。
今天的郝幸運罕見的穿上了軍禮服。
“指揮官,外面基本都準備好了,我們可以隨時出發。”楊修傑敲著郝幸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他也是一身軍禮服打扮。
“行,我們出發。”郝幸運說著在左臂纏上了一塊黑紗。
小雨淅淅瀝瀝,郝幸運乘坐著悍馬指揮車來到了目的地——華夏軍烈士陵園。
根據昨晚的會議討論決定。
今天,藍星曆2027年12月13日,華夏軍旗降半旗,新官方管轄區域內倖存者停止一切娛樂活動,哀悼自感染者爆發以來的所有犧牲的戰士及遇難者。
華夏軍烈士陵園是郝幸運讓劉磊早就建造好的。
郝幸運到達烈士陵園附近的時候,已經有近千名自發到來的群眾在公路兩邊等候。
“這……”郝幸運看著車窗外一個個身著深色衣物的大傢伙們,一時有些哽咽。
“指揮官,本來沒有告訴大家,想著我們軍方和倖存者管委會代表進行了就好了,但是通知發出去以後,大家都自己過來的,聽濱河綠廊大橋的守軍說,大家為了能參加,凌晨四五點就開始往過走。”楊修傑見狀連忙解釋道。
“大家有心了。”郝幸運看著兩邊的人群眼睛有些模糊。
“其實還有很多群眾,羅守城再沒讓過來,當然過來的群眾實際上都是各行業推舉的代表,身上也沒有攜帶武器。”楊修傑還是很注重郝幸運的安全。
“這都不礙事。”郝幸運擺擺手,顯然他不在意楊修傑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時間快到了吧。”
“嗯,距離儀式開始還有35分鐘。”楊修傑看了一眼作戰手錶後回應道。
“我們下車,步行進去等候。”郝幸運說著便起身開啟了車門,楊修傑也緊隨其後。
……
藍星曆2027年12月13日上午9時,華夏軍烈士陵園。
偌大的廣場上佇立著一個高高的紀念碑,紀念碑前的廣場上,放置著一張張軍綠色的桌子。
此刻一輛輛多功能步兵車從陵園大門口緩緩駛了進來,直到一張張軍綠色桌子附近才停了下來。
“譁……”後車門開啟,變成了一個小斜坡,從其中走出了一名名身著軍禮服,左臂戴黑紗的戰士,手中穩穩的端著軍綠色的盒子,踢著無聲的禮步。
“放!”隨著禮兵的提示,戰士們走到那一個個軍綠色桌子前,將手中的盒子緩緩的放下。
“鳴槍致敬!”
“砰——砰——砰!”
廣場一側整整一個排的戰士此刻舉著手中的95-1步槍,統一的對著天空鳴槍三次。
“致祭詞。”
郝幸運朝著已經佈置好的臺子處走去,楊修傑還想打傘,被他拒絕了。
“今天我就不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