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林海剛剛把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完,偌大的地下室一層,除了放著的物資,就只有林海和二連的一部分戰士以及賈參謀、朱奮。
但夏天話讓林海又開始了自我懷疑,就像你出了家門坐上了前往學校的公交車,卻不記得剛才到底有沒有把門鎖好,作業有沒有拿全一樣……
不過也容不得林海再想什麼了,此刻的樓頂傳來了整齊的嘩嘩聲,那是軍靴走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
郝幸運已經在一群戰士的保護下來到了屋內。
“指揮官!”林海跑到樓梯處對著剛剛出現的郝幸運敬了個禮。
還不容郝幸運說話,一邊的賈參謀卻破口大罵了起來:“你是哪個部隊的!竟然敢私自濫用軍隊武力!我告訴你們,趕緊放開我,否則……”
林海被賈參謀這一嗓子吼的嚇了一跳,瞪了一眼旁邊的副連長,“怎麼沒有把這個傢伙的嘴給我堵住!”
副連長臉色也變了,慌忙不迭的隨便找了個破布摁著賈參謀的頭塞到了嘴裡。
賈參謀的話都沒說完,就被一個充滿著臭味的破布粗暴的塞了回去,刺鼻的氣味和憤怒的情緒也只能化為嗚嗚聲。
“賈參謀是吧。”郝幸運不以為意,慢悠悠的晃到了賈參謀的旁邊,拿出了自己腰間別的手槍,槍口劃拉著賈參謀的臉。
郝幸運冰冷的眼神和冰涼的槍口,讓賈參謀頓時後悔不已,臉色煞白,額頭瞬間也冒出了豆大的冷汗,整個人靠著柱子也在不停的顫抖。
“這麼慫?”郝幸運收起了槍,看了看賈參謀和朱奮,“我們這個部隊,和你們不一樣。”
“至少不會像你們這樣。”郝幸運一邊說著,又朝著朱奮走去。
“你就是朱奮吧。”郝幸運上下掃了一下,“確實像豬…糞。”
朱奮聽出了郝幸運的話外侮辱的意思,奈何身子被綁著,嘴巴被塞著,只能不甘的嗚嗚兩聲。
“行了,你們不用對我這麼大的仇恨。”郝幸運揹著手,走到了兩人對面的中間,“至少真正的官方軍不會夥同這種敗類,在末世中做著泯滅人性的事情!”
“對於你們這種敗類,我當然會為民除害。”郝幸運冷笑著說道,一邊的夏天也配合的拉動了槍栓。
“嗚嗚…嗚…嗚!”賈參謀看著夏天高大的身型,一臉驚恐的搖著頭,嘴巴不停的發出聲音,似乎是在說不要。
“怎麼,想活?”郝幸運看出了賈參謀的掙扎。
“嗚!嗚!嗚!……”賈參謀瘋狂點著頭,樣子看起來十分狼狽。
“那得給我說點有價值的事情,這樣才能顯出你活著的價值。”郝幸運走近了賈參謀。
儘管郝幸運的內心十分厭惡這個沒有骨氣的傢伙,但是他現在確實也知道著自己不知道的外界的事情,還有最重要的——黃金的用途!
“嗯嗯嗯嗯……”賈參謀又是瘋狂的點頭,配著軍裝一起看,十分的可笑。
“那就說說看。”郝幸運指了一下賈參謀的嘴巴揮了揮手,一邊的戰士看到後將其嘴裡的破布給拔了下來。
賈參謀先是使勁兒的呼吸了好幾下,隨後又朝著地上啐了好幾口唾沫,抬頭看了一眼周圍一圈身材結實,荷槍實彈的軍人,困難的做了個吞嚥的動作。
此刻他也注意到了這些照片的臂章,似乎和官方軍不一樣。
“我是西南軍區蓉城分軍區的副參謀長,在末世以後,我們分軍區就一直執行維穩周邊秩序的任務。”
“但一個月以後,由於人類的大幅減少,在軌衛星無人微調飛行姿態,一個個陸續墜毀,我們也就徹底失去了遠途傳輸資訊的能力。”
郝幸運聽到這裡微微點頭,怪不得末世以後手機還維持了挺長一段時間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