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冒著那麼大的風險把阿芙膏搞進京城,不可能放在那裡長蟲。

要用,就必然會被發現,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先前侯夫人在準備個清雨議親,想必侯夫人應該早早的就給清雨擬定了嫁妝單子,這個被查到的莊子可否是在清雨的嫁妝單子之列?”

徐昭昭問藍渙。

“是!”藍渙咬牙道。

他臉色之所以這麼難看,就是因為這個莊子是樂清雨的嫁妝。

之所以這麼毫無保留的就把查到的東西交給慕容呈,就是因為他相信嶽侯府不會碰阿芙膏這種東西,即便是他們手裡有些見不得光的產業。

嶽清雨肯定不知道阿芙膏這些的,而嶽侯府也不可能把阿芙膏往自家女兒的嫁妝莊子塞,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小馮太醫。

小馮太醫大小就經常住在嶽侯府,大家都預設了他是嶽侯府的半個主子。

慕容呈腦子裡頭飛快的整理著收到的資訊,通嬤嬤死了,死無對證。

小馮太醫跟阿芙膏有關也只是猜測,並沒有實際的證據。

嶽侯府的確也沒有弄阿芙膏的必要,尤其嶽侯府跟宮中的馮嬤嬤扯不上一毛錢的關係,且嶽侯府對徐昭昭無冤無仇,肯定不會加害徐昭昭。

甚至小馮太醫也沒有害徐昭昭的必要。

確切的說,無論是嶽侯府還是小馮太醫,都沒有害安王府的必要。

就算是他們想要害安王府,也不會用阿芙膏來害,他對阿芙膏很熟悉。

徐昭昭見慕容呈無論如何都沒有往那人身上想一想,開口同藍渙道:“清雨不想跟小馮太醫定親,便是因為看到小馮太醫就無端的害怕,問她為什麼害怕她也不知道,我懷疑清雨是曾經看到了小馮太醫可怕的一面,但小馮太醫使用什麼手斷讓清雨忘記了。”

“但清雨還是不能的害怕小馮太醫,這個事情的突破口,應該還是在小馮太醫身上,若是小馮太醫自己不能露出什麼馬腳,那你們不妨詐一詐他。”

藍渙看向慕容呈,慕容呈道:“就先按王妃說的去辦吧!”

慧敏公主聽得雲裡霧裡的,但一點都不妨礙她誇獎徐昭昭:“嫂嫂真厲害。”

“不過我竟然都不知道清雨看到小馮太醫會害怕,清雨剋夫是不是也是假的?”

徐昭昭笑眯眯的點頭道:“妹妹也很聰明,清雨剋夫的事情的確是假的。”

“那為何是兩年呢?”

徐昭昭故作高深:“到時候妹妹就知道了。”

慧敏公主雖然好奇,卻也沒有多問。

徐昭昭見慕容呈心情不好,也就沒有再跟他華公子他們的事情了,而是先讓小藤子去打聽那四家人的情況,以及那四家人是如何定親的。

次日一早,她跟慧敏公主一同用過早膳之後就出門了,出門的時候聽到小藤子說昨天夜裡慕容呈出去了,出去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回來。

她並沒有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但看到溫韓,溫韓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她就生氣了。

“承恩公世子既然不想見到本王妃,還跑來安王府幹什麼?”

溫韓陰陽怪氣的道:“本世子倒是不想過來,但本世子不過來你要上門去找人啊!本世子可不想家裡的人被你打擾,就只能見你這個不想見的人了。”

徐昭昭是知道溫韓昨天進宮了的。

她目光如炬的看著溫韓:“昨日進宮見到皇后了?”

“皇后必定是臉色蒼白,柔柔弱弱,看著好生可憐?”

“皇后是不是說了我什麼?”

“讓我來猜猜,皇后會怎麼說我呢……說我身份低微,毫無根基,所以不得不滿心算計?表達了對我身份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