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雪膚玉貌,傾國傾城!

好一對天生尤物的狐媚子,怪不得縣丞找姜家麻煩,原是看中了人家的女兒。

縣丞夫人冷哼一聲,銳利的眼眸似羽箭,將姐妹倆渾身上下射穿。

她平生最恨仗著姿色勾搭男人的狐媚子,縣丞雖怕老婆,擋不住他愛沾花惹草。

家裡已經有五房小妾,她說什麼也不會再讓狗男人得逞!

縣丞夫人眼神太過尖刻,姜瑾驚覺氣氛不對,與姜瑜交換了眼神,上前福了福身。

“夫人,我乃姜家長女姜瑾,這位是我妹妹姜瑜,姜家與縣丞大人有些誤會,我倆特來求夫人斡旋。”

縣丞夫人薄唇一揚,臉上厚厚的脂粉肉眼可見的脫落。歲月的痕跡沒有善待這個女人,她討厭年輕貌美的女子。

姜瑾低眉斂目,將眸中的驚訝藏起。

這位縣丞夫人怕不是好相處的主兒。

偷偷看向慕容夫人,希望她站出來說兩句,化解她們登門唐突的尷尬,誰料慕容夫人並沒有進屋子。

心下納悶,姜瑜已先一步點破,“姐姐,咱們怕是中計了,慕容夫人將咱們誘到這兒,等縣丞夫人處置呢。

姐姐,待會兒一定要小心。”

姜瑜自幼聰穎,她一針見血地說出,姜瑾更加肯定心中猜測,遂打起十二分精神。

縣丞夫人冷笑道:“就是你們兩個勾引我夫君?真不知好歹!”

“我和姐姐乃清清白白的世家女子,夫人無憑無據,怎能隨便汙衊人?”

姜瑜一聽就來氣,咸陽城被逼迫的屈辱一幕再現,她說什麼也不會讓姐姐再受委屈。

“就因為我姐妹倆長得貌美,夫人就斷定我們是壞女人?哼,夫人怎麼不責問自已的丈夫?”

“若是一身正氣,目不斜視,怎會受誘惑?”

縣丞夫人瞪大雙眼,似要吃人般,“好大的膽子,落在我手裡還嘴硬?”

“來人,給我抽這丫頭幾鞭子,我看她還倔強!”

“不——”姜瑾擋在姜瑜身前,據理力爭,“夫人,我們今天來是講和的,妹妹衝動不會說話,您別跟她計較。

可夫人萬不可動用私刑,這事傳出去,有損縣丞大人的聲譽。”

縣丞夫人冷笑:“放心,這事不會傳出去的。”

兩個粗使丫鬟把姜瑜抓住,一個小廝拿著泡了鹽水的馬鞭,狠狠甩下去。

姜瑜沒想到他們動真格,生生吃了兩鞭子。咬牙忍痛,發動袖箭反擊,一個小廝搏住她的雙手,將袖箭取出。

縣丞夫人身邊居然有練家子?姜瑜吃驚,冷汗自額角流下,是疼痛也是後怕。

袖箭被沒收上去,縣丞夫人瞅了眼東西,鄙夷道: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顯擺?本夫人行走江湖的時候,你倆還在吃奶!”

姜瑾要去扶姜瑜,被兩個丫鬟夾住,動彈不得。

驚惶中,只聽縣丞夫人道:“去,把這封信交給義父,就說女兒有好東西孝敬他老人家。”

小廝領命,一個飛身離開別苑。

姜瑜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

縣丞夫人並非內宅婦人,看她言談及僕人的身法,分明是有江湖背景。

拓跋昊不是要保護姐姐嗎?怎麼還不來?

縣丞夫人:“把她們倆關柴房去,若是聽話,喂點稀飯;若不聽話,餓個三兩天,讓她跑都沒力氣。”

下人們領命,別有用心地將兩人分開關押。

姜瑾看著窗外高懸的明月,心裡惶惶。

拓跋昊應該能找到這裡,她不擔心現在的處境,只擔心姜瑜身上的傷,要是耽擱了上藥,怕會留下疤痕。

姜瑜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