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回神，搖頭道：“沒有，舞蹈很好看，那些女孩子是賣藝不賣身嗎？”
慕容俊沒想到她會關心這個，還以為她討厭舞姬穿著裸露呢。
端起茶杯，解釋道：“有的賣，有的不賣，誰知道？能抓住某位恩客的心，說不定明日就不用上畫舫來跳舞。”
“公子對舞女的身世如此憐憫，可是風月場的常客？”
慕容俊再次看向姜瑾身旁的丫鬟。嘖，世家大族的連丫鬟都咄咄逼人。
“瑾妹妹別誤會，我慕容俊遊戲人間，吃、喝、賭什麼都幹，就是不嫖。”
“本人雖非君子，但也不是小人，我是有原則的。”
姜瑾忍住笑，閔月翻了個大白眼。
慕容俊：“瑾妹妹笑啥？”
姜瑾：“沒什麼，就是覺得慕容公子為人豪爽，蠻有趣的。”
“那當然。”他吊兒郎當道：“我娘讓我娶你過門。
“我還擔心你瞧不起我，如今既覺得我不錯，剩下的事兒你們跟我娘談，彩禮嫁妝這些不歸我管。”
若非姜瑾最近經歷頗多，真會被這雷人的敗家子氣倒。說他有口無心亦或大智若愚？
閔月將慕容俊的話一句不漏複述給虞夫人，虞夫人當即氣得拍桌子。
“呸，他以為他是誰？姜家再落魄，也不至於將女兒嫁給商人，何況是慕容俊這種無才無德，只會吃喝玩樂的敗家子！”
姜瑾給她拍背順氣，虞夫人責怪道：“你也是，怎能跟他去那種地方？”
她抿抿嘴，撒嬌道：“娘，不過是看了一場歌舞，沒什麼大不了。”
虞夫人給她捋順鬢邊的髮絲，語重心長道：“阿瑾，咱遠離權貴圈子，不能破罐子破摔，該有的矜持和修養，不能丟掉。”
“知道了。”
姜瑾低聲回應，福了福身，從虞夫人的院子退了出來。
走過迴廊，她想起今日不曾見過妹妹，想到姜瑜房間看看究竟。
屏風後水汽氤氳，姜瑜正在沐浴。姐妹倆往日從不避諱，姜瑾邊喊她，邊直接走進去。
“筱月說你不曾出門？可是身體不舒服？”
“沒什麼。”
姜瑜忙將身體埋入水中，墨髮微溼，雪膚紅唇，像極出水的精靈，清純妖嬈。
姜瑾笑道：“忽然就害羞了？”這詞兒最不該出現在姜瑜身上，往日她可是調皮的把水潑向她。
姜瑜不語，姜瑾瞥見脖子上可疑的紅痕，驚訝道：“這是什麼？不會長疹子吧？”
怪不得姜瑜整個人沒精打采的。
她擔憂地想要細看，被姜瑜無措擋住，“姐姐，你先出去，我想穿衣服。”
姜瑾眸色凝重，邊走邊絮絮道：“若是出疹子，需立刻請大夫，不能耽誤。”
說著就要吩咐筱月去請大夫。姜瑜慌忙阻止，衣帶都沒繫好就跑了出來。
“姐姐，真不用。”
姜瑜領口開啟，鎖骨、胸前都是痕跡，姜瑾再單純，也知道這事有蹊蹺。
發現姐姐盯緊她的眼神，姜瑜霎時紅了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