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這可怎麼坐飛機?“姑娘你怎麼了?你什麼朋友在江州嗎?”

那戴著帽子的中年男人輕聲詢問道,似乎是生怕嚇到了她。

“我……我老公在江州……”眾人不由更加懵逼了。

老公在江州,她怎麼飄到了膠州?從長江順勢而下飄到了海里?那如果還能大難不死,簡直是奇蹟了!“那你打算怎麼去江州呢?”

那絡腮鬍的中年男人撓了撓頭疑惑的問道。

是啊!怎麼去江州呢?證件照也沒有,這根本上不了飛機,總不能用走吧?這得走到猴年馬月啊!之前扶商紅進來的那個中年男人拿著一瓶紫藥水就走了過來“我幫你擦擦吧,都流血了,你這看著好像是刀傷啊?出什麼事情了嗎?”

因為這中年男人要給她塗紫藥水,所以一直抓住她的手,商紅立馬是抽離了出來“沒事,我自己來吧!”

自己拿著紫藥水一點一點的擦著傷口,經歷過風吹雨打見識過大場面的女人,此時才會是這麼淡定,要是換做別人,估計已經是急的嚎啕大哭了。

正是在吃東西的那幾個漁民不由調侃了起來。

“行啦!老李,人家有老公的,你還想幹嘛啊?”

“就別想著佔便宜了,過來喝酒吧!人家不領情何必自作多情!”

“哎,我要是有這個漂亮的一個老婆該多好!”

“這個也不是不行!首先你得有特長,比如單手開法拉利!”

“……”一行人不由鬨堂大笑了起來,大家都知道這男人坐在一起喝酒的話,肯定話題離不開女人!全然不顧坐在角落的商紅是什麼感受!她一直在盤算該如何去江州,坐汽車嗎?恐怕得好幾千塊錢人家才會願意去,畢竟相隔這麼遠,來回的油費都得一兩千了,可是她現在是一分錢沒有。

估計組織上連她的銀行卡都是登出了,就算沒有登出那也不敢用,一但出現消費記錄那肯定麻煩事又纏身了。

她已經是一整天沒有閤眼了,可是現在也不敢睡,時刻都得保持警惕,正是因為不相信任何人,所以這條命才活到了現在。

凌晨。

這群人喝酒的聲音漸漸小了起來,商紅一直靠在牆上,頭一直是一點一點的,要睡著了又立馬摔倒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