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親推入房門後,妓女春紅插上房門,示意叫他脫去褲子,可傻兒子只是傻笑,無動於衷,春紅急了,就上前脫下他的衣服,然後也把身子自已衣服脫光,她躺在床上,然後向傻瓜小夥子揮手示意,頻送秋波,千媚百笑,柔情蜜意,等了半天這個傻子一直沒有過去,春紅急了,就起身度著貓步,來到傻子身邊,她抬頭一看,只見這傻小子光著身子,蹲在地上就是不動,妓女春紅赤身裸體下得床後,想引誘他,結果把傻子嚇得渾身哆嗦,不敢正視看她一眼,春紅一把把他拉了起來,這才見到傻子的下身,已經到這個火候了,那男根還是軟皮耷拉著,她罵了一聲:“沒用的東西,這小子不但人長得傻,連男人的命根子也是個瞎火銃。”
春紅自已穿上衣服慌忙出來,一路小跑,下得樓來說:“你的傻瓜兒子,不可救藥,原來他那東西早已廢掉了,他就不是真男人。”張靈慧聽了妓女春紅的話,感到五雷轟頂,他徹底絕望了,回到了家裡,他把今天的事情對老婆氣急敗壞說:“完了完了,這傻兒子原來是那有毛病,他要絕我的後啊。”
老伴說:“我為了給媳婦求子,跑遍了所有的廟院,拜完了所有的菩薩,燒完了好幾箱的香火和金銀箔紙,我的腿也跑細了,腰也累彎了,我可是盡力了,現在我也沒轍了。”
第六章自尋短見
看來指望兒子叫媳婦懷孕是沒希望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這個老公公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開始他經常接近兒媳婦,對她小恩小惠,今天給她買個耳環,明天給她送個手鐲。一天他趁傻兒子外出玩耍之時,又一次接近了兒媳婦,他給兒媳婦送了一枚金戒指,並獻殷勤地說:“媳婦,爹對你咋樣?”媳婦說:“爹爹對我真好,我一看到你那傻瓜兒子,我的心都涼透了,可我又看到你老人家對我這麼好,我的心又熱乎多了。”
老公公說:“媳婦,只要叫你高興就好,你看咱家這萬貫家產以後無人繼承,這是為父的一塊心病啊。”媳婦難為情地說:“爹,這可不是我的錯,是你那傻兒子不會呀。”老公公得寸進尺的說:“那當然不能把責任都推到你的身上,現在你懷孕的機會來了。”媳婦不解地說:“我要會懷孕能了,我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媳婦的話還沒說完,老公公就猴急似的強行趴在了媳婦的身上,媳婦沒有一點心理準備,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兒媳婦弄得不知所措,心裡像只受傷的小鹿,在床上滾來滾去哭喊著說:“不要不要,我不要,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媳婦聲嘶力竭的抗爭無濟於事,一個弱女子哪裡是一個強壯男人的對手,媳婦掙扎了一會還是半推半就地被老公公給佔有了。媳婦趴在床上哭的死去活來說:“我沒臉見人了,我要去死呀。”
老公公跪在兒媳婦面前贖罪說:“我該死,我該死,我不是人,是爹傷害了你。但是除了這事,別的實在是沒法子呀,為了你能生個孩子,我這萬貫家產都是你的。”
這兒媳婦聽了這樣的話,才慢慢停止了哭聲,她想到:“老公公雖然有錯,但是也不無道理,這麼大的家業以後誰來繼承,這也難為他了,事到如今也就認命了,我要給他家留個後代。”就這樣她接受了老公公的慾望要求。常言說:“紙裡包不住火,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這老公公和兒媳婦頻繁地偷情,首先被老太婆逮了個正著。一天晚上,傻孩子坐在母親身邊說:“俺爹老是在天黑時候,光去找俺媳婦說話。”
母親警覺地說:“他二人都是說了啥話?”傻兒子說:“不知道,反正我早早睡覺了,我啥也不知道。”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事引起了老太婆的注意,她晚上在丈夫喝了湯外出後,她就在後面暗地跟蹤,發現自已的丈夫徑直到大門方向去了,她就遠遠地跟在後面,結果發現自已丈夫玩了個金蟬脫殼之計,他原來虛晃了一槍,到大門處上了大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