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最後跳到一個村邊的大溝裡,摔得頭破血流,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
等到曲大夫恭禮到了她家後,這位烈性女趙利紅已被她的家人用擔架抬回家去,已經穿好了衣服。曲大夫在第一時間,進行了施救,首先給她的頭部和四肢清理了外傷,進行消毒,包紮,然後檢查了病情,發現病人呼吸正常,心率較快,主要症狀是昏迷不醒,四肢不會動彈,是個嚴重的腦震盪,大腦神經受到嚴重損傷。
病人需要安神靜養,曲大夫給他開了一些醒腦,活血化瘀,鎮靜安神的藥物。這位烈性女子是怎樣被鬼迷心竅的呢?這還得從頭說起。
事情是這樣的,她的丈夫原是個精明的商人叫王蒙,在洛陽大城市做殯葬物品批發生意發了財,譬如老年人去世用的天堂衣就有七套,花色品種眾多,有赤橙黃綠青藍紫等顏色,由於這種行業是兒孫對父母進孝的物品,沒人給他討價還價,因此他就抓住了人們這個心理,就把天堂衣賣成了天價,非常的昂貴,因為是暴利行業,所以做生意不久就發了大財。俗話說;“窮安然,富淫亂。”這個王蒙做殯葬生意發財後,自然就起了花心,想多養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做自已的姨太太,按說這在舊社會是有錢人常有的事,大多有錢人都有三妻四妾的,這也不足為奇,國家法律也不干涉這種事情,只要有人願打,有人願挨,就民不告,官不究了。有一次王蒙把外邊的女人帶回了家,一來想向外人展示自已的才能,二來給夫人一個下馬威,叫她以後對自已唯命是從,不然就休了她。王蒙晚上不但不和久不見面的原配夫人言好,反而與帶回的風流女人同住在一屋,這可把原配夫人趙利紅氣壞了,她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她越想越氣:“哼,好你一個王蒙,你這一對狗男女在外面還沒有風流夠,現在把老孃晾在一邊,你們在尋歡作樂,你不叫我好過,我叫你也過不成。”
這個烈性的女人想不開,她總認為,自已含辛茹苦十幾年,苦苦把家裡三個兒女拉扯大,以前生活貧苦時候,丈夫和她恩恩愛愛過日子,他們一塊去地幹活,一塊撫養兒女,雖然日子清貧,但也幸福美滿。現在自已的丈夫會做生意了,會賺大錢了,不是把心思用在改善家庭生活上,不是把錢用在孝敬父母上,不是把錢用在培養孩子身上,而是花天酒地,傷天害理地把心思全用到風流女人身上,把自已風雨同舟,共同奮鬥的情分,忘得一乾二淨,更讓家裡女人不能容忍的是,你在外面風流就夠了,還把野女人帶到家裡來糟踐自已,這比丈夫拿刀子戳自已心肝還難受。”想到這裡,家裡這位烈性女人心裡的怒火頓時爆發了,她失去了理智,像一隻發情的母獅咆哮著,撞開了自已丈夫和風流女人居住的房門,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從被窩裡赤身裸體的拉出來按倒在地上,揪住野女人的頭髮,暴打了一頓。原配夫人發瘋似地說:“我打死你這狐狸精,我叫你風流,我叫你發騷,我叫你勾引我的男人,老孃今天和你拼了。”她瘋狂地揪那女人的頭髮,二人廝打在一起,常言說:“這世上一切人都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這個年輕的風流女人,面對如狼似虎的原配夫人,自知理虧,這時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膽。只是雙手抱住自已的頭大聲呼喊著:“救命,救命。”
面對原配夫人突然出現,這個王蒙一時語塞,如鯁在喉,鑽在被窩裡無動於衷,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本來想著自已家裡的女人以前對自已是柔情似水,百依百順,現在自已有錢了,地位高了,帶個外邊漂亮的女人回家鄉風光一下,向外人展示一下自已的本事,結果適得其反,引火上身,自已的原配夫人,不但不佩服自已的卓越才能,反而失去理智,大打出手,令他後悔不已。他現在聽到了自已心愛女人的呼救聲,如夢初醒,他也一絲不掛地鑽出被窩,強行把騎在年輕漂亮女人身上的原配夫人拉下來痛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