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隆賭坊收到訊息大壯就帶人過來了,畢竟這個花承祿可是還欠著他們賭坊不少銀子的,來到一看花淺眠竟然也在。

花淺眠自然是看到了他,轉頭對他說:“來寫一份賣身契,死契,他要是輸了就賣到最苦的苦力場去。”

大壯從懷裡掏出一份賣身契遞給花淺眠,他們做這行的隨身會準備著契約,就是方便欠債的人用各種方式抵押。

花淺眠接過來看了下:“你這準備的挺齊全。”

大壯尷尬的抓抓腦袋:“做我們這行,準備齊全點也省的跑。”

花淺眠把賣身契擺在花承祿的面前:“簽了吧。”

花承祿一直盯著她手裡的銀子,想也沒想就要按下手印。

“花淺眠你喪良心了,你讓你親哥賣身,你還是人嗎?”文翠花衝過來就要搶走賣身契。

花承祿看文翠花搶賣身契,也不管身上是不是有傷,站起來就一巴掌打在文翠花的的臉上:“你個喪門星,少擋老子的財路。”說完還踢了文翠花兩腳。

“孩子他爹,不能籤啊,你簽了你讓我們母子咋辦?”

“你給老子閉嘴,你就知道老子一定會輸啊!”說完還向著文翠花吐了一口唾沫:“真他孃的晦氣。”

說著拿過賣身契二話不說就簽了下來:“說吧,咋賭。”

花淺眠看向大壯:“帶骰子了嗎?”

“帶了。”說完從懷裡掏出兩個骰子遞給花淺眠。

花淺眠一接過來就知道這骰子裡做了手腳,挑眉看了看大壯,大壯嘿嘿一笑。

“賭大小,你要是贏了,這五兩銀子給你,賣身契也還給你,你要是是輸了,可就別怪我了。”

“我先來。”花承祿說著一把搶過骰子在手上吐了吐唾沫,把骰子放在兩隻手中,舉到頭頂在嘴裡碎碎念著什麼。

花淺眠看著他吐過唾沫的骰子,有些噁心的不想用,轉頭問大壯:“還有沒有?”

大壯從身後的小弟身上又拿了一副骰子遞給她:“夫人用這副吧。”

花承祿唸叨了半天,就把篩子撒在了地上,第一個骰子轉了幾圈停在了六點,另外一個骰子還在轉。

花承祿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六點,六點。”

最後骰子轉了幾圈終於停了下來,停在了五點的位置。

花承祿看到五點興奮的雙眼都紅了:“哈哈,我看你怎麼贏我。”

大壯有些擔憂的看著花淺眠,他們都很難搖出兩個六點,這要怎麼贏。

花淺眠跟個沒事的人一樣,手上的篩子輕輕的丟了出去,同樣的旋轉著幾個圈。

花承祿在一旁喊著:“一點,一點,一點。”

第一個骰子六點,花承祿擦了擦頭上滲出來的汗漬,死死盯著還在轉的另一顆骰子:“一點,一點,一點。”

骰子搖搖晃晃的停在來六點的位置,豹子。

花淺眠看著已經崩潰坐在地上的花承祿:“你輸了。”

花承祿不死心的看著兩個骰子:“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一定作弊了,我不服。”

花淺眠站起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我管你服不服,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呢,我還能作弊,真是笑話。”

花承祿看著花淺眠要離開,就攔住了她的去路:“我們再賭一次。”

花淺眠雙手抱胸看著他:“你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拿來給我做賭注的。”

“我賭她。”花承祿手指向倒在地上的文翠花。

花淺眠順著他的手指的位置看過去:“那也要你能讓她簽了賣身契才行,要是你贏了我就把兩份賣身契還給你,給你五兩銀子,你欠賭坊的錢我也幫你還了。”

“這可是你說的。”花承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