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說完,然後起身對著夫子和祭酒行了一禮,很誠懇地道歉,“祭酒,夫子,對不起,我保證下次絕對不再多炸”

同時眾人也起身了,對著夫子和祭酒誠懇道歉。

“夫子,祭酒,對不起,我們保證下回再不多炸了”

眾人無語,這啥意思,下回還得炸咯。

然而夫子和祭酒面對朱勇朱瞻基他們道歉點了點頭,表示接受,因為朱瞻基在不接受不行,可面對朱瞻壑,卻毫無反應,甚至把頭撇開了。

“祭酒,夫子,這回我真得是誤傷,實在很抱歉”朱瞻壑在行了一禮。

不過祭酒和夫子依舊沒有理會。

“祭酒,夫子,學生知錯了,所以學生願意退出國子監,以作懲戒”朱瞻壑這回更誠懇,雖然不知道這倆怎麼回事,不過如果藉此退出國子監,他目的也能達到。

朱瞻壑這句願意退出國子監,確實驚訝了眾人,就連朱棣也一愣。

“世子莫非覺得,這件事你退出國子監就能算了”老夫子帶著許些怒意問道,如果說先前打架和炸茅廁誤傷,確實朱瞻壑誠懇道個歉也就能算了,但是現在卻還胖揍了他們一頓,他們不要面子得嗎?

朱瞻壑眉頭微微一皺,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我不知道,祭酒和夫子需要我怎樣才肯滿意”

聽聞這得兩人,想說把你千刀萬剮才滿意,不過最後也沒說出口,只是看去了朱棣。

朱棣也明白兩人意思,這多少要給個交代,於是他問道“朱瞻壑你可認,毆打師長之罪”

“我認”朱瞻壑脫口而出,然後立馬反應過來,“不對,我什麼時候毆打師長了,這是哪個王八蛋誣告得我”

夫子和祭酒聽聞這話,立馬指著自己身上臉上的傷說道“這不是你打得,還是老夫自殘不成”

朱瞻壑見這瞬間明白了,這踏馬是有人嫁禍給他了,這一想他都知道是誰了,他看了眼樸白滄,果然他在幸災樂禍。

“那不知,夫子祭酒可有證據,是我打了你們二人”

“哼,這身份令牌不是你的嗎?難道你覺得老夫會無緣無故誣陷你”夫子從朱棣那裡拿來了一個牌子,直接給他一看。

朱瞻壑微微蹙眉,這牌子確實是他的,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掉的了。

“不知夫子可見到,那打人者”朱瞻壑問道。

於是夫子冷哼一聲“老夫雖然沒看見你,但是這身份令牌在此,你還想抵賴不成”

不等朱瞻壑解釋,老夫子和祭酒立馬對著朱棣行禮,然後道“證據確鑿,漢世子還百般抵賴,還請陛下為我倆做主,不然我二人寧願辭去國子監職位”

朱棣扶額揉了揉眉心,稍微思考了一下,大聲道“來人啊,把這小兔崽子,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老二你去監督”

一百大板,不要說一個少年,哪怕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捱了後,都半死不活。

所以不少人想出來勸解,連朱瞻基李欣朱勇等人想出來說什麼,都被自己家長拉了回去。

“娘,你勸勸皇祖父”李欣看著她娘,焦急開口,然而朱月貴卻讓她禁止開口。

“爹,你快給瞻壑說情啊”

“噓”然而所以人,都被自己家長勒令不準再說。

他們這群少年不知道,但是他們多少還是清楚,這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做給兩個夫子看得,畢竟都讓漢王親自監管了,不信漢王還真會讓人把自己兒子打個半死不活不成,打會打,但是絕對不會有事。

“是”漢王也顯然知道,自己爹的目的,領命也很爽快。

可朱瞻壑沒有眾人預想得直接接受,而是放出反駁言論:“我不認,我沒有毆打師長,今天皇爺爺你別說打我一百板子,哪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