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蒂薩羅夫遠處的一座山上,有兩人拿著望遠鏡觀察著城鎮的一切,一人是羅馬尼亞人,一人是匈牙利人。

兩人用英語交流著,討論著這群紅軍的數量和佈防。

“亞伯拉罕,你覺得他們的佈防如何?”羅馬尼亞指揮官說道。

“真夠差的,你看,格納德中士已經和他的手下潛入進去了,這不應該是現在該討論的,得要等他們抓來一個口舌才行,他們還有暗哨,也說不定呢。”

“亞當,你說的對。”

這時,兩名勤務兵小跑跑了過來,對著兩人敬了個軍禮,說道。

“兩位指揮官先生,兩杯熱可可已經好了,請兩位先生下來,喝熱可可吧。”

“嗯,好的,凱爾,把我的大衣拿來。”亞伯拉罕說道。

“是!”那名叫做凱爾的勤務兵敬了個軍禮,又小跑著去拿亞伯拉罕的大衣去了。

“警衛兵!走吧!”亞當說道,並招呼亞伯拉罕一起下去。

……

張海昌四人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在小鎮的雪地上,向著柴房走去。

“你說,今天怎麼有點靜悄悄的啊,總感覺有點奇怪啊。”張海昌對著一旁的阿拉里克說道。

“確實……唉,我先離開一會兒,皮爾斯會帶著你過去。”阿拉里克突然一陣尿意上身,他趕忙去找一個地方上廁所去,並用匈牙利語和皮爾斯說明了原因。

“臥槽,我也有點了。”王修文看到阿拉里克跑去上廁所後,他也有了一陣尿意上身。

頓時,只剩下張海昌和皮爾斯向著柴房走去,晚上的冷風出奇的刺骨,讓張海昌有些睜不開眼。

他想著先在一座木屋子邊休息一會兒,這冷風可太刺骨了。

他慢慢地走到一座木屋子旁,這時,他隱隱約約看到四個人影,戴著軍銜,手臂上也沒有紅軍特有的袖標,很有可能是白軍。

他又想了想,這裡並沒有巡邏隊伍會經過這裡。這是白軍!

他剛準備喊人,卻突然想到,他還不會匈牙利語,但他又想到了剛才王修文所教他的。

“Van itt valaki!”

在附近的皮爾斯也聽到了這句話,他提起槍向著這裡趕來,格納德中士四人也聽到了這話,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格納德中士從大衣中掏出一把手槍,對準面前的張海昌。

“啪!”

這一槍並沒有打中張海昌的身體,只是擦破了一點皮,這主要得益於張海昌穿的特別厚實,但張海昌還是裝模作樣倒在了地上,防止那個中士補槍,當皮爾斯來到這時,就看到了四人準備撤離,他立刻將M1895舉了起來。

“啪!”

一槍打在一名白軍士兵身上,正準備開第二槍,卻發現,自己的槍卡殼了,他趕忙在那裡處理自己的步槍,而格納德中士也注意到了,他又將槍對準皮爾斯,但這時,又來了一群人。

是篝火那邊的工人赤衛隊隊員們和阿拉里克、王修文等人,還有正在巡邏的隊伍正在向這裡趕來。

率先到來的工人赤衛隊隊員們早就超過了格納德中士所帶領的人的總數。

“啪!”

格納德中士率先與他們交上火,皮爾斯在工人赤衛隊隊員的優勢火力的掩護下,將張海昌拖到了掩體處,當張海昌到了掩體後時,王修文就到了張海昌身邊。

“張海昌,你可別特麼死了,艹。”

他觀察了張海昌的全身,卻只看到了一個槍眼,並沒有血流出來,他正感到疑惑,這時,張海昌起來,並說道。

“別看了,我沒死,我就是擦破了點皮,幸好這個傢伙沒有補槍,否則我真就死了。”

王修文對著張海昌胸口給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