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艹,這是哪兒?”

張海昌從床上站起身來,他感覺渾身都疼,他的正對面是一副鏡子,他看到自己頭上、手臂上都包紮著繃帶,小腿被打上了石膏。

他又環顧四周,這是一棟普通到再不能如同的木房子。

“嘎吱—”

一人走了過來,張海昌仔細一看,是王修文,但是他傷的也不輕,右手和左腳纏上了繃帶,也打上了石膏。

他看到張海昌也醒了,唇角微微勾起,提起左腳,將柺杖放到一旁,一蹦一跳地到張海昌身邊,隨後,說道。

“你醒啦,手術很成功,你已經是個可愛的女孩子了,啊不,串錯臺了,你可是昏迷了6天。”

“其他人呢?”張海昌略有疑惑的問道,畢竟自己可是剛被手榴彈給炸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裡就我們兩個,他們兩個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覺得他們肯定跑出去了,也就我們兩個跟個傻子一樣在那裡等死。”

“嗯,確實。”

這時,門內又走出一人,王修文趕忙介紹。

“他是馬赫迪醫生,就是他治療的我們。”

“你…好。”張海昌結結巴巴地用匈牙利語說道。

“先生,不用這麼客氣,我會英語。”

“那請問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你有沒有還看到兩個人?”張海昌急切的想要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以及下井雄二和阿拉里克的下落。

“我們現在在蒂紹許伊,至於其餘那兩個人,抱歉,我並沒有看到,我是從廢墟里發現你們的,幸虧發現的及時,否則你們就要失血過多而死了,尤其是你,你叫張海昌吧,你的頭上破了一個大口子,身上到處都有彈片,手術完後昏迷了6天啊。”

“是啊,老張,如果不是手榴彈沒扔二樓,咱們現在應該喝上孟婆湯了。”王修文說道。

“嗯。”

“馬赫迪醫生,我還有個問題,你還要多久才能康復。”

“這很難說,先生,你的傷口崩裂了!”

在張海昌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張海昌頭上的傷口崩裂了,馬赫迪醫生走到張海昌面前,看了看張海昌的頭,對著王修文說道。

“王修文,叫凱倫護士來,告訴他,患者的頭部傷口崩裂了,讓他帶上手術工具,到手術室來。”

“不需要和他說要帶什麼手術工具嗎?”

“不需要,他知道需要帶什麼,快!”

王修文不敢耽誤,趕忙跑了出去。

馬赫迪醫生則是將張海昌連帶著床送了出去,並與通知完凱倫護士趕來的王修文一起將張海昌抬上手術檯,開始了手術。

……

在奧地利與匈牙利邊境附近的一座名叫沙爾堡的內,斯蒂芬正指揮著全連撤退,捷克軍隊在斯洛伐克邊境集結的同時,對於匈牙利,也抱著痛打落水狗的心態,派出一個8000人的步兵師,這已經是他們能派出的最大力量,他們在2月初集結好了他們的“百萬雄獅”,大舉入侵斯洛伐克,這一次,新生的斯洛伐克政權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反擊,只能不斷後撤,並將工人赤衛隊編入正規軍的行列,並沿途試圖阻擊捷克軍隊。

但是,好訊息一個沒有,壞訊息倒是接踵而至。

畢蘇斯基這位曾說過“同志們,我與你們一同搭乘社會主義的紅色電車,在一個稱作‘獨立’的站點下車。而你們也許會繼續坐在車上,直到電車抵達你們希望的那個終點站。”的總統,帶領著他的軍隊,磨刀霍霍向匈牙利,準備給赤色分子挖一個寬敞的墳墓。

斯洛伐克的同志們這才發現,自己還不算是特別慘的,起碼自己還有一些城市在自己手中,具有一定的工業能力,而不像他的好同志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