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隊敵人靠著街道兩側向著鎮中心的方向接近。
下井雄二目測人數,這兩隊人起碼是40往上,他對著機槍手說道。
“放近了再打。”下井雄二說道。
“是,班長同志。”機槍手轉頭對著下井雄二說道,隨後,繼續趴在地上,聚精會神的看著敵人不斷接近,在大概還是60米左右的位置,下井雄二拍了拍機槍手,示意他開火,機槍手放在扳機旁的食指早就飢渴難耐。
“噠噠噠噠噠噠。”
一連串子彈從槍口中竄出,穿過白軍脆弱的身體,將肉體撕裂開來。
隨著機槍的開火,佈置在周圍的步兵也紛紛舉起槍開火,敵人在遇到這一情況,並沒有像往常與紅軍交手的白軍那樣,慌了陣腳,相反,他們快速的趴在地上,躲在掩體後,防禦著紅軍的集火。
他們躲在街巷中,大肆的謀劃著什麼,但是無奈於隆隆的槍聲,他們根本聽不清白軍在說什麼。
在看到敵人遲遲不出來,機槍手停了火,觀察起街巷裡的敵人,有人時不時的探出身來,觀察著外面。
而其餘房屋內的紅軍也停了火,與其他地方的戰鬥不同,雙方突然就這麼詭異的停了火。
下井雄二透過窗戶向外看去,那個腦袋還時不時的探出來。
下井雄二拿起靠在牆壁上的M1895,對準街巷口,準備往那人的腦袋裡塞一個花生米。
那人毫無察覺的又探出了頭,但是這次下井雄二可沒有讓他縮回去的理由。
“啪!”
子彈硬生生地穿過那人的腦袋,給他打了一個對穿,衝擊力直接將他放倒在地,腦漿混合著血液流了出來,敵人再也不敢探出頭來。
“嗒嗒嗒。”
有人踩著木樓梯走了上來,張海昌下意識的將槍對準了樓梯處,時刻準備扣動扳機。
但進來的不是白軍,而是排長的傳令兵。
“張同志,是自己人,別把槍對著自己人啊。”傳令兵說道,在看清了來人後,張海昌才將槍口調轉向下。
“下井雄二同志,排長下令,讓我們對這夥白軍進行主動攻擊,並且消滅他們,你們負責掩護二班、三班前進,另外,排長還特別叮囑,副班長負責指揮一班,你只需要指揮這個重機槍組就好了。”
“是,傳令兵同志。”
傳令兵點了點頭,又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
“咔呎…呎咔,張海昌,拿水來。”機槍手將彈帶拿下,隨後示意一旁的張海昌將水拿來。
“咔呎。”子彈重新上膛。
張海昌拿來漏斗,又將倒水的地方的瓶塞開啟,將漏斗插了上去。
“咕嚕咕嚕咕嚕。”
水很快就裝好了。
下井雄二透過窗戶觀察窗外敵人的動靜,而張海昌則是半蹲在地板上,隨時準備給機槍換彈。
很快,在街道內出現了紅軍士兵的身影,機槍也重新甦醒了過來,對著白軍所在的位置不斷點射,壓著白軍抬不起頭。
這時,從白軍所在的街巷口丟擲了一顆手榴彈,紅軍趕忙隱蔽。
“轟!”
手榴彈在街道上炸開,破片肆意的飛舞著,從士兵的頭頂上飛過,但是還是有幾個倒黴蛋被破片擊中,在地上哀嚎。
“啊!我的屁股!”
“啊!我的頭!它流血了!”
紅軍見狀,迅速地組織起反擊,火力更加猛烈,機槍壓制得敵人無法抬頭,將白軍死死的定住。
“咔!”
一發機槍子彈穿透牆壁,擊中了一名躲在牆後的敵人,那人瞬間倒地,不斷的哀嚎著。
“不,我不要死在這!真痛!”那人在地上不斷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