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到巴黎政治大學的第二天後,張海昌繼續了他的學業,他的專業是社會學,他之所以選擇這一專業主要是可以更加貼近社會,以此報效祖國。
而到了外國,這一專業使自己有了調查巴黎舞鏟接機的優勢,能夠更好的採集調查資料,但現在,他更需要沉澱。
四人都有著相同的理想,這讓他們之間極其團結,在其中,在沒有發現校園內其他同志的情況下,加西亞·菲爾曼的理論水平最強。
而張海昌篤定,這所大學,一定還有同志。
現如今,他的生活排得滿滿的,在完成學業的同時,還在繼續學習兩樣東西,一樣是法語,為了之後的交流上不會出現雞同鴨講,語言交流不同的情況,他決定自己學習法語,雖然這學習過程極其緩慢。還有一樣便是提高自己的理論水平。
……
1919年9月12日,法國,巴黎
此時,距離那個將會出現在衝國曆史教科書上、是兩個新舊運動分割點的日子,已經有了4個月多。在空閒時間,他時常會去附近的一個餐廳坐坐,這主要得益於那裡極其安靜,很適合讀書看報。
而在這兩個月的時間,協約國與匈牙利的戰爭異常慘烈,匈牙利在斯洛伐克佔領地建立了當地的蘇維埃政權,而原本斯洛伐克的政府,此時已經名存實亡,軍隊在首都那場戰鬥之後,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僅剩的軍隊對付紅軍也是杯水車薪。
1919年8月21日,蘇維埃匈牙利要求斯洛伐克政府建立自己國家的蘇維埃紅軍,與匈牙利紅軍一同抗擊捷克白軍以及協約國的干涉軍,以此解決匈牙利因一戰奧匈帝國不斷徵兵導致的徵兵源枯竭問題。
只不過協約國三巨頭並沒有派出自己的軍隊,而那場在凡爾賽宮舉行的會議中,三巨頭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迫使魏瑪共和國去重新集結因為凡爾賽條約而被強制解散的德意志第二帝國軍隊,讓其去配合白軍消滅蘇維埃政權。
但是因為魏瑪共和國國內反戰情緒高漲,集結計劃成為了一個空架子,只是一個PPT計劃,集結來的德意志第二帝國軍隊士兵少之又少,老兵更是聊勝於無。
1919年的蘇維埃俄國與各路白軍打的正激烈,用子彈激烈的交流著自己的政治意見。
弗拉基米爾同志在1918年的那次刺殺中躲過了芬妮·卡普蘭那幾顆致命的子彈,使弗拉基米爾依舊工作在革命的最前線。
匈牙利和斯洛伐克與協約國的戰鬥也處在焦灼之中,更讓人頭疼的是,波蘭因為國內反蘇情緒高漲,已經決定派遣軍隊,配合捷克白軍,消滅蘇維埃紅軍。
……
1919年9月12日 俄國 庫爾斯克-奧廖爾方向 一處紅軍陣地
一個營的紅軍士兵零落的散佈在這數百米的戰線上,身邊不斷有白軍的炮彈落在這片焦黑的土地上,將土翻來翻去。
“這片地,未來一定會很肥沃吧!並且很鬆軟。”
一名顯然出身是農民的紅軍士兵看著這片鬆軟且焦黑的土地,小聲說道。
“同志們!守好自己的陣地!蘇維埃政權永久長存!”
一名戴著布瓊尼帽的紅軍政委看著前方不斷靠近的鄧尼金領導的白軍,給周圍的紅軍士兵鼓舞士氣。
看著遠超於自身數量的白軍,紅軍政委只希望自己與其部下可以為後方的同志爭取一點時間應對敵人。
黑壓壓的一群白軍向著這裡靠近,如同《紅軍最強大》中的那句“嘿!白匪軍是一群黑烏鴉。”,他們靠近的樣子就如同一群黑烏鴉兩隻爪子貼著地在地上走一樣。
他們位於一座山的最高處,而在後方,是一馬平川,他們可以從高打低,但是敵人的機槍同樣可以在最高處壓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