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看教官一直盯著你看,就怕你下一秒要暈倒。”

虞瓷握著冰涼的易拉罐,搖了搖頭。

“下午還有訓練三個小時呢,我得吃飽些,食堂的菜沒有我媽做的好吃,想念我媽的廚藝了。”

虞瓷看著她吃,迷彩褲的手機有電話進來,嗡嗡嗡地顫動。

虞瓷看了一眼手機號碼,眉心擰了些,從連橋角度觀察,她分明是不想接。

就在連橋以為虞瓷會拒接後,下一秒,虞瓷接了電話,彷彿換了個人,嗓音甜甜地喊道:“哥哥。”

清晰可見,連橋未從她眼裡找出愉悅的痕跡,反倒是好了一點氣色的面龐,逐漸蒼白。

食堂太喧雜了,虞瓷握著手機站起身往外走,她頭髮很黑,肌膚很白,纖細的身材和秀致的五官讓人頻頻回頭。

很多男生指著她說:“哇塞,她就是那個外語系的大一新生吧,難怪說外語系系花該換人了。”

“你說追得上嗎?看著好漂亮。”

“對啊,聽說大一軍訓,這個小學妹一直堅持呢,好幾次路過軍訓操場,都看到她的身影。”

“你放屁,你那哪是路過,你分明就是奔著人家去的。”

“就你幾把話多。”

隔壁桌一桌人也聽到了。

董行風說:“應許,她們軍訓很快就結束了,我是不是可以打電話通知她們來‘面試’了。你說呢?”

初篩很簡單,先是讓他們闡述一遍對擊劍的瞭解,再講講為什麼喜歡擊劍這項運動,再則,擊劍所需要的裝備所帶來的高消費是否承受得起。

“再等等吧,軍訓很累。”姜應許餐盤吃得很乾淨,他將湯碗裡的綠豆湯喝完後,走向洗碗池。

董行風大口大口扒拉,撐得滿滿的:“知道你馬上要去實驗室,你就不能等等我嘛。”

姜應許瞧他一邊含糊說話,一邊大大咧咧沖洗餐盤,另一隻手還捧著半碗綠豆湯,就搖搖頭,替他洗了。

董行風這才嚥下嘴裡的飯,慢悠悠喝起綠豆湯。

洗碗池很長,大部分學生都是隨意沖洗一下就疊在臺面走了,姜應許則很細緻的清洗,修長的手指在清水裡,白皙地像精雕細琢的玉。

虞瓷接完電話走回食堂,臉色陰鬱,恰好經過洗碗池,她也像很多女生那般,把目光投落在彎腰肩線端正的姜應許身上,漆黑眸光漸漸加深。

董行風喝完綠豆湯,大呼一聲爽,虞瓷從他的動作預判,他也要轉身洗,男生動作粗魯,所以,在他動作弧度範圍內,虞瓷繼續沿著方才的速度,從董行風身側擦肩而過。

董行風手一揮,虞瓷手裡的手機,在半空劃出半圓弧度,摔在不遠處一個洗餐盤的男生腳邊。

董行風臥槽了一聲,他輕輕碰了一下女孩,手機怎麼就飛了。

姜應許應聲抬起頭,看到手機著陸點,又看向虞瓷。

董行風連忙跑過去撿起來看,卻發現手機螢幕四分五裂,手機牌子還是他六個月的生活費才能買得起的。

他苦著張臉,走到虞瓷面前,手機遞到她面前:“學妹,我不是故意的。你修還是我修,呸,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送去修,還是你自己送去修,然後我把錢給你。”

四分五裂的螢幕映著她蒼白的臉,她陡然生出一股厭惡。

她接過手機,輕聲說:“不用了,不用你賠。”

董行風自然快速反駁:“那不行,摔壞東西怎麼能不賠。”

虞瓷:“摔壞了,就算修好了它曾經也是壞的,我不喜歡壞了的東西。”

董行風心道,完了完了,要大出血了。

“學長,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能不能讓我和我同學加入擊劍社。”

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