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無能為力?你們快救啊!”

聽了醫生的話,方紅蘭怒氣衝衝地吼道。

吼完之後,方紅蘭卻更加茫然了。

見醫生要走,她又連忙拉著醫生放低語氣詢問許子勤情況究竟如何。

但這次,醫生卻只是無奈搖頭。

他們該做的嘗試都做了,檢查結果雖然還沒出來,但病人的身體情況是肉眼可見地在惡化著。

目前,已經是可以宣判不好結果的情況了。

畢竟對於一個本就虛弱且命懸一線的人,失去一個腎,是致命的。

“如果病人今天醒不來,家屬還是做好準備吧。”

方紅蘭頓時覺得五雷轟頂!

她這時候已經不能用慌來形容了。

“你說什麼?說清楚!”

醫生那模樣,簡直就是讓她準備子勤的後事了。

她不信,她家子勤這麼年輕就……

方紅蘭不依不饒,繼續拽著醫生不放,要他說清楚。

最後還是護士叫來安保來,把她給拉開了。

許子勤被安排到了病房裡。

方紅蘭失魂落魄地守在許子勤病床前,整個人恍恍惚惚。

“怎麼辦、怎麼辦……”方紅蘭絞著手,緊咬著牙低聲自問著。

許子彥打電話來詢問她和許子勤在哪,她都沒能說明白。

聽著方紅蘭在電話裡唸叨著“怎麼辦”,許子彥無奈,只能去急救部詢問。

好在許子勤案例特殊,許子彥很快問到了病房。

“媽。”許子彥一進病房,就看到方紅蘭灰敗的模樣,不由擔心起來。

方紅蘭卻像是沒有聽到許子彥的聲音一樣,仍舊呆呆地看著病床上的許子勤。

許子彥也顧不得方紅蘭,連忙去看一旁的心電圖。

發現心跳還算平穩後,許子彥稍稍鬆了口氣。

“媽,子勤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

剛剛找來得太急,他也沒有顧得上跟醫生詢問許子勤的情況。

這時候看到許子勤和方紅蘭了,他才有心思詢問。

方紅蘭聽到許子勤的名字後,總算有了點反應。

“救救子勤!子勤還有救!”以為是醫生來了,方紅蘭嘴上一邊喃喃,一邊轉頭看向門口。

轉頭看到是許子彥後,她幾乎剋制不住的紅著眼眶。

“子彥!”

許子彥連忙回應,“媽,我在呢,子勤會沒事的。”

方紅蘭根本沒有被他安撫到。

她回想起醫生的話,只覺得心中一片冰涼。

想到是許茶茶把她家子勤害成這樣的,心裡又燃起了怒火。

“許茶茶被抓了沒!?”

許子彥沒想到方紅蘭會首先問這個,一時間有些愣怔。

直到方紅蘭問第二遍,他才連忙說,“許茶茶已經被抓了,大哥在那邊配合,她肯定會受到懲罰的。”

不止方紅蘭恨許茶茶,他同樣也對許茶茶意見不小。

想到許茶茶被割了肝,許子彥說:“對了,媽。許茶茶被割了肝,她也算是自作自受。”

這也算是個能勉強安撫方紅蘭的訊息了,許子彥也是希望方紅蘭聽了以後能好受一些,才現在說出來。

但是,方紅蘭聽後,卻根本不覺得解恨。

她恨恨地說,“許茶茶那個賤人!她該被判死刑!”

子勤之前被下了病危通知書,現在又被告知今天醒不來就要準備後事,這隨便拿出一樣,都讓方紅蘭恨不得許茶茶立刻去死。

“死刑……”許子彥皺眉。

雖然他沒跟去,但他也能猜到,許茶茶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