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我活該!不知道你被許安安下了什麼蠱,但三哥我告訴你,你喜歡許安安是你的事情,我不允許你欺負茶茶,否則……”許子松正在氣頭上,發狠口不擇言的說,“否則我就當沒你這個三哥!”

許子勤原本因為生病,心思向來敏感。

聽了老四這話,許子勤黑色的瞳眸微微皸裂開,冷白的唇輕輕抖動,“好啊。”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去。

許子松也是說氣話,沒想到三哥竟然真的還應下了,當即又氣又急的追上去,“三哥,你站住!”

許子勤的腳步在出門前一刻是站住了,卻不是因為他的話,他忽然回過頭來,對著許子松冷笑了一聲。

“我這副破爛身子能精養到現在,都是因為安安配的藥,做的藥膳,否則我能不能活過二十歲都是問題,她為我嘔盡心血,我心疼偏疼這個妹妹,怎麼了?你就這麼容不下她?”

“你的眼睛,不要只放在茶茶身上,多看看其他地方吧。”

門一開,許子勤走了出去。

許子勤邊走邊咳,低著頭,壓著咳嗽聲,臉頰邊有淡淡病態的紅暈。

他只恨,自己沒有早點清醒,直到許安安已經徹底和許家崩裂掉,再無挽回的機會,才看清安安為他做的事情,為討好爸媽,和他們這些哥哥,做得有多卑微。

看著許子勤佝僂清瘦的背影,許子松心疼了一下,臉上閃過糾結的情緒,但拉不下臉來。

他肯定也是被許安安傳染了瘋病了!

許安安...都是許安安,發瘋了似的在家裡鬧,就連她走了,都不肯放過家裡!

她果然是個瘋子,是個剋星!

她就應該被關到精神病院去!

許子松正生著悶氣,忽然聽到許茶茶驚叫了一聲。

“三哥!”

等他定眼一看,才發現許子勤竟然昏倒了。

“三哥!”

許子松也慌了神,趕緊衝上前去。

卻見許子勤面色變得慘白無光,病態瀰漫,簡直...就像死人一樣!

………

很快到了週末,許安安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和夏明希說自己不去她朋友的生日聚會。

答應了夏明希帶她進春扉苑看看,逛了一圈兒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拉到了酒吧。

她萬萬沒想到,夏明希說的好朋友,居然是陶東鳴!

葉涔身邊的狐朋狗友。

包間十幾個人,只有她和夏明希是女生,其餘的全是男的。

她和葉涔那一夥人不對付,於是許安安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當一個安靜的雕塑。

端著果汁兒,一邊喝,一邊看包間裡的眾人群魔亂舞。

許安安垂眸,看了眼時間,現在還不到八點,陸大哥應該到蘇家了吧?

陸大哥和蘇家的關係不好,也不知道這一趟晚飯吃得怎麼樣。

但蘇家有蘇爺爺,應該還好吧?

“我生日你帶她過來幹嘛?”陶東鳴俊朗的臉上,閃過不悅。

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最裡側的葉涔,眉眼又冷又清,斂著幾絲傲,灰色的衣衫將他襯得更加冷漠,不近人情了幾分。

陶東鳴收回眼,又瞥了一下在門口沙發上,安靜坐著的許安安,心裡煩得很。

最近一週內,許安安真是出盡了風頭。

去醫院聯合義診,李教授居然不坐診了,把主位讓給許安安,讓她獨立坐診,自己在一邊看。

好多湊熱鬧的醫學院老師,都去圍觀了。

真是風頭無量,就連葉涔的熱度都沒她高,都在傳許安安是百年難得一出的醫學奇才,上次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