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茶茶窩在秦逸熙懷中,一手扶著秦逸熙的胳膊,一手放在自己腿上,像是傷到了腿。

看著許茶茶這副柔弱可憐的模樣,當即有跟著過來的人跳出來詢問閆月嬌,“你怎麼忽然推人?”

那人正是之前注意到這邊狀況的人,所以才會在這時候詢問。

閆月嬌先是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解釋著:“我沒用力,她、她自己……”

她簡直有口說不清,只能無助地看向秦逸熙。

秦逸熙還沒開口,許茶茶就先一步開口說:“逸熙,這不關閆小姐的事,是我自己沒有站穩。”

只不過她神情委屈,任誰都不覺得她沒有事,反而看上去像是受了委屈卻不敢說的樣子。

閆月嬌聽到許茶茶這麼說,連忙跟著說:“對,就是她自己沒有站穩!”

可依然有幾人看向她,目光在她和許茶茶之間來回,保持了沉默。

秦逸熙看了眼閆月嬌,說:“今天的事之後再說,我送茶茶去醫院。”

許茶茶窩在秦逸熙懷裡,也怯怯地看了閆月嬌一眼,抿了抿唇什麼也沒再說。

閆月嬌卻將許茶茶的神色看得分明,她甚至看到了許茶茶眼中的得意,直接快步跟了上去。

“逸熙哥,她摔倒我有責任,我陪你們去醫院。”她說著,同時看向許茶茶,眼神示威了一下。

許茶茶卻沒有與她對視,只是暗暗地咬住了後槽牙。

秦逸熙沒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默許閆月嬌跟著他。

車上,閆月嬌忽然問:“逸熙哥,你什麼時候和她在一起的啊?”

秦逸熙開著車,回應道:“不久前。”

許茶茶咬了咬唇,想說什麼,卻忍住了。

“不久前?難怪啊,不過為什麼逸熙哥你怎麼這麼草率確定訂婚的人啊?叔叔阿姨會同意嗎?”

許安安是江城來的,許茶茶自稱是許安安的姐姐,自然也是江城人,閆月嬌並不認為秦家人會同意許茶茶這麼一個兒媳進門。

秦逸熙淡淡地掃了一眼閆月嬌,“和他們無關。”

閆月嬌被他這眼神一看,當即把口中未說出的話嚥了下去。

以她對秦逸熙的瞭解,她看出秦逸熙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因此她不敢再造次。

車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許茶茶看看兩人,心中一陣鬱悶。

雖然閆月嬌只說了隻言片語,但她也從閆月嬌的隻言片語中聽出了秦家人在秦逸熙配偶上面的意見。

秦逸熙的父母,多半不會贊成他們在一起。

閆月嬌也在想著什麼,沒再繼續開口。

車內三人各有心思,許茶茶是最為鬱悶的那個。

許茶茶被送到了醫院檢查,從下車之後,就是秦逸熙抱著她到醫院的。

閆月嬌跟在一旁,欲言又止,只能緊緊盯著兩人。

看到秦逸熙抱著人進來,認出秦逸熙的醫生著急忙慌地上前。

“秦少,這位小姐怎麼了?”他抹著額頭的汗珠,謹慎地詢問。

餘光瞥見跟在秦逸熙身後的還有閆家的小姐,看向許茶茶的目光不由古怪起來。

秦逸熙道:“摔到了,先檢查。”

醫生連忙安排給許茶茶檢查,一番檢查下來,雖然問題不大,但許茶茶腿上的確摔出了痕跡。

她從小便是這樣的體質,稍微有點磕碰就會看著很嚴重,她當時摔到地上時沒有刻意護著自己,因此看上去的確摔得很慘。

醫生替她上了藥,她再次被秦逸熙抱到了病床上。

閆月嬌一直跟在秦逸熙身邊,在許茶茶檢查的時候,就嘗試跟秦逸熙解釋她並沒有用力推許茶茶,許茶茶肯定是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