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房,路兮琳才知道戈巖不是被什麼女人纏上,而是和朋友約了賭酒,賭注她不得而知,但戈巖找上她,顯然是並不想輸了這場賭局。

路兮琳的酒量是什麼時候練出來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也許是天生的,也許是和自己的工作有關係。

在酒吧做酒促,有時候免不了會被客人要求陪上幾杯,為了銷酒,她幾乎從不拒絕。

喧囂中,戈巖也不在意同行的其他人調侃他找了個女人來撐場,而等到男人們都開始出現醉意的時候,路兮琳卻依舊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清醒之狀。

“你贏了巖少!”

路兮琳看著一幫已經連說話都說不清楚,眼都快睜不開的男人後,對身旁的戈巖說道。

雖說有她幫忙,但戈巖自己仍然喝了不少,這會兒他也已經半醉。

聽到路兮琳這麼一說,他半睜著眼掃了一眼其他人,露出一臉傻笑:“嘿嘿嘿……怎、怎麼樣,你們認、認不認、認輸?”

“輸、輸!”

幾人神智不清地應了一聲。

路兮琳朝天翻了個白眼,問戈巖:“那巖少,我的報酬……”趁他還有一點理智在,她只想趕緊拿了錢走人。

“嘿嘿……少、少不了你的!”

戈巖邊笑邊從隨身的包裡拿了一疊紮好的錢遞給路兮琳。

一萬塊,他真的喝高了!路兮琳數了一半拿走,另一半重新給他放回到包裡。

看了一眼醉得橫七豎八的眾人,她收好錢快速地離開了包房。

出了包房後,她立馬直奔洗手間,甚至來不及關上格間的門,頭一低便稀里嘩啦的吐了起來。

她喝酒不上臉,從表面上看不出來她的真實狀態,可是隻有她知道,這會兒她有多難受。

而且她並非沒醉,只是一直在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吐夠了,她又用冷水洗了把臉才從洗手間出來。

頭暈腦脹七葷八素,路兮琳連走路都開始變得歪歪扭扭。

酒量再好,也敵不過vs數人這種喝法。

扶著牆,眼神迷離地望著前方,她的身體無力到只想躺下來好好睡上一覺。

陣陣地燥熱罩著她,強撐著走了幾步,她終於還是支撐不住,往牆上一靠,整個人就順著牆壁滑坐到地上。

“小姐,你還好嗎?”

“小姐,小姐!”

幾聲輕喚,路兮琳迷迷糊糊地睜了眼。

“你誰啊!”

“小姐,你喝醉了!”

“小、小姐?你、你才是小姐,你全、全家都是小、小姐!”

路兮琳皺著眉,看著面前“四分五裂”的傢伙,不悅地回敬。

紀遠也不在意她的話,反而連忙道歉:“是是,我說錯了!”

說著,他頓了頓,又繼續:“那請問你住哪?我送你回家吧!”

“嘻嘻……我不告訴你……”路兮琳咧開嘴,笑了起來。

紀遠看她一臉醉容還故作神秘,不由輕笑一聲,接著乾脆伸手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大門。

路兮琳下意識地掙扎了兩下,但很快便安靜下來。

他的懷抱雖不及溫床,可是真舒服啊,還有他的胸膛好寬好結實,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而此時的賀文淵,正靠在車門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悶煙,眼睛更是時時緊盯著酒吧大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