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在祁暖暖的視角下我應該是個女生吧?太陽也下山了,雖然自己胸部平平但她是知道的啊?那為什麼……

瞬間,白言德就有了一個細思極恐的念頭。

“祁暖暖同學……你透過剛剛那一幕是不是得出了什麼錯誤的結論?事先說好我可不是蕾絲邊。”

“到了現在就不用狡辯了啦~盡情的來吧,不用因為我是朵嬌花就憐惜我~”

“呀呀呀!不管怎麼想都很奇怪吧,快把衣服穿上啊!”

“難道說白姐更喜歡被當成受的那一方嗎?之前看到的也是,會因為被踩踏感覺很舒服嗎?”

“都說了我不是蕾絲邊更不是受虐狂啦!”

“又來了又來了~不用隱瞞哦,被我突然闖入現在一定很慾求不滿吧?”

“慾求不滿你個頭啊!”

白言德抄起身邊的沙發枕頭丟過去卻被她輕易的躲開了。

“這是害羞的表現嗎?”

“明顯不是吧!你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好啊~那你要怎麼去說?被自己的女學生非禮了嗎?”

祁暖暖撲上來把白言德整個抗在肩膀上後丟到了室內的軟床上,比拼力氣的話白言德竟然不是祁暖暖的對手,他怎麼也想不到他腦子裡那些被害妄想症似的念頭如今竟然是一位女性來完成的。

“放棄抵抗吧,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我會讓你舒服的啦!”

“亞麻跌!”

嗡——?嗡——

電話的振鈴對於白言德來講簡直就是佛陀垂到地獄裡的蜘蛛絲,白言德掙扎著拿到電話按下接聽鍵大聲的餵了出來,祁暖暖在聽到電話裡傳來的女性聲音後也停了下來,但她壓在白言德的身上搶過手機按下了外放鍵,接著用嘴型警告他。——如果你要是求助的話……

食指劃過喉嚨,那意思再怎麼理解都是死定了。

電話的裡的聲音還在持續著。

【小白?我打擾到你了嗎?】來電的人是雅姐。

【不不不,雅姐,不如說你打來的正是時候(小聲),請問有什麼事嗎?】

【真見外呢,沒有什麼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嗎?】

這麼親暱的對話傳到祁暖暖的耳朵裡讓她的眉毛不自覺的一皺,她決定好好惡作劇一下讓白言德知道忽視她的後果,於是她越過白言德平坦的胸脯輕輕的一口咬住她的左耳垂。

【呀!!!】

【怎麼了?你那邊發生了什麼嗎?】

【……沒有,只是老鼠,對,廚房裡剛剛跑過去一隻好大的老鼠,嚇了我一跳呢。】

【老鼠……嗎?】

【恩,請不用在意。】

看著祁暖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白言德惡狠狠的朝她的腰部捏了一下,真的只是輕輕的捏了一下,但誰知道祁暖暖竟然就銷魂的叫了出來。

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果然,小白,有誰在你身邊對吧?】

【沒有啦……剛剛只是我不小心……】

【騙人可不好哦?】

【……對不起。】

【不過這樣也好,今天你有空吧,帶來給我看看,你已經有一週時間沒來過我的小酒館了,沒有你這裡可要倒閉咯?】